“所以组织成员只要申请蒸发密令，就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被组织找到？”

的脸上还有泪痕，但她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并且变得很冷很冷。

“那你被他发现份了吗？”

赤井秀一站起，拉来一把椅，坐到她的对面：“申请蒸发密令后，她会改变名字，甚至改变容貌，去国，让组织一辈找不到她，但她不愿意，因为这样就是放弃她原来的份和原来的一切联系。”

赤井秀一以为她在问雪莉现在是不是待在国大使馆，他说：“她不在国大使馆，我们想给她申请蒸发密令，也被她拒绝了。”

“可能波本也想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吧。”赤井秀一说，“比如在退无可退时投靠政府，申请蒸发密令。如果他对我动手，他的政审可能就通不过，申请不到蒸发密令，甚至要监狱。”

她是外勤，琴酒是外勤，波本不是，雪莉不是。

果然。的心沉了下去。

因为亲近程度不同。

赤井秀一沉了一会儿，觉自己像是在被她审问。

诸星，这又是为什么呢？

又换了一个方向提问。

像琴酒这样的杀手，就不可能申请到蒸发密令。

“她说她不想逃避。”

“她为什么拒绝？”

“当然，”赤井秀一说，“我和他在组织共事过。”

“怎么罪立功？”

赤井秀一神闪了闪：“没有，抱歉，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

“你知波本是谁？”

她不也是杀手吗？

琴酒让她去杀冲矢昴，波本阻拦，琴酒对波本说：“她是外勤，你不是。”

她想起波本填的两份任务报告，一份是她动手的，外勤填了她的名字，另一份她没有参与，但波本也在外勤一栏填了她的名字。他让她背下来，假装是她的。

“我们都没死，你不兴吗？”赤井秀一迟疑地问，“我可以安排你和雪莉见面。”

赤井秀一不知话题为什么会偏到这上面，但她既然问了，他就好好回答：“比如雪莉是实验人员，又掌握一定情报，她把情报提供给政府，或者为政府工作，研发药。”

外勤，就是杀人的。她以前不懂，现在却明白的很，知这两个字背后沉甸甸的意味。她害死了一个人，杀了五个人，现在又多一条人命，要她背负。

“对，如果他立了很大的功劳。”他有些迟疑地给了她肯定的答案。没有得到波本的同意，他不可能把波本的卧底份告诉她，这是原则问题。

“所以雪莉去了国大使馆。”她以一陈述的语气询问。

“所以像波本这样的情报人员，也可以为政府提供情报，申请到蒸发密令。”

她又开询问了：“波本让别人动手杀你，没有人会知他也参与其中。”

“对，但也是有条件的，”赤井秀一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申请蒸发密令的，像琴酒这样的杀手，就不可以。而且申请到蒸发密令，也需要罪立功。”

这就解释得通了。看着赤井秀一。波本怀疑冲矢昴的份，用她来试探冲矢昴，让她一定要去多罗碧加乐园，在那里安排她和冲矢昴见面，又询问她冲矢昴有没有击。

打断了他：“组织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他没有发现你的份，就放弃对你动手了吗？”

“什么叫不想逃避？”

赤井秀一觉自己冥冥捕捉到什么，又什么都没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