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从凳上到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膝缩成一团。肩膀忽然被人住，晏初惊如狡兔的扭，望见后的人时，目光黯淡下来，他不动声的避开那只手，起坐好。

原本，我是这样认为的。

“……”

“小仲他、他有消息了吗？”这句话在晏初嘴边徘徊数次才终于掀开他的嘴来，他甚至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收回空留在一边的手，把一碗粥递过去：“没有。吃吧，想来你也是许久没了。先喝些粥，免得伤胃。”方才看他一脸死灰的模样，委实吓我一。

我脸上最后的一丝笑意也彻底冷却：“晏白不是和小仲在同一时间被抓走的。她在你和小仲上山的一天，也就是你带她去那两个老人家里的那天，晏白就被罗罗鸟抓了。就在城外的河边。”

后来的路就是他背着小姑娘走完的。

“晏初哥……”

他的再次抿，转脸目震惊的对上我的视线。我腹黑的勾起嘴角：“那两个老人是你为数不多的熟人，若这姑娘真是他们的亲孙，你会在放下晏白给郎中的第一时间就跑去报平安。但你没有。”

认真打量他一遍，糟糟的发，破败的衣衫，加上被蹭血的手脚，只要随意往街上一躺，再用陷的睛看着路过的人就能讨不少钱吧。

“……”晏初找这边瞟了一，很快的一，像闪电似的稍纵即逝，“他们住的地方有些远，我还没来得及过去。等晏白醒来我再过去说。反正人已经安全，没什么好担心的。”

所以，彼时小娘我只好咬牙拖着没恢复多少力气的将她背回城中，好在晏初那小还知回来找我。

“我有手脚，不会去乞讨那事的。”晏初很有骨气的横我一，这算是我自来到现在看见的最有生气的一了。

还以为这小破孩不想活了呢。

“你为什么要说谎？”我眯起睛，沉下语气。他甚至还顾及到自己撒的谎，

我翘了翘眉，抚上小姑娘的脸，柔细腻：“嗯，确实不用担心这个小姑娘。因为她本来就不是无父无母的孩，只是他父母不知自家姑娘被救了而已。”

我说话的语速很慢，目光专注的审视着脸越来越白的晏初。

“晏初哥……”

“谢谢。我不喝。”他依旧目光黯淡，视线看着晏白，“等晏白醒了，我就去找个地方工，很快就会还上你的钱的。”他像是刻意找话说。

我随意拉过旁边一张空凳放他边，把粥碗往上面一放：“想法不错，不过没吃饱怎么活？难不成你要去乞讨？”

躺在这张床上的小姑娘只能是晏初当初说过的那个和爷爷一起生活的小姑娘，在山上的时候其他孩都有哭哭啼啼的亲人前来认领并带回云州城中最好的医庐里，只有这粉桃般的小娃娃没人。

这个破小孩还真有意思，我悠闲踱到另一张病床前，上面也躺着一个和晏白年纪相当的小姑娘：“那她怎么办？不去通知她的爷爷？”

“不过，我替你去了。你猜怎么着？”我的笑容渐渐冷下来，“那两个老人家的孙女活蹦的就在他们边呐。他们说，那天被抓的只有晏白一个。而且，你也在场吧？”

“晏初哥，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