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是一位可怜人啊……”洛蔚然兴致盎然的摩挲着下巴。
“附耳过来,“洛蔚然将自己最宠爱的奴儿揽入怀里,耳鬓厮磨的与她交代“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南宫韵诗的脸蛋越来越红,最后假作
嗔怒的在洛蔚然同样高耸的胸脯上垂了一下,娇嗔道“主人真是谈心呢~~~”…………………………………………
几天后,柳如月接到南宫韵诗的邀请,邀请她当天晚上一起饮酒赏月。
柳如月没有自己的子嗣,所以将与她比较亲近的南宫韵诗视若己出,但是她自己出身低贱,而南宫郡主却是嫡女,所以两人之间一直有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如今能受到对方的邀请,自然是欣然应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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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的不错,但是竟然真的给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的人下药。啧啧啧…你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下贱东西啊~”
“都是主人的命令罢了~~~~哈昂?~~~请主人怜惜~~~~~”
“在自己亲人麵前做爱,似乎让你更加兴奋了?对不对啊?”
“啊?~~~是,是的?~~~主人?~~~我是个在亲人麵前~~~啊?~~~~做,做爱就更加兴奋的下贱女人!啊?~~~”
半梦半醒间,柳如月听到两个有点熟悉的年轻女性声音说话。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但隐约听到的糟糕对话让她立刻清醒过来。
“唔?!”
“谁?!”
想出言质问,嘴巴却无法执行这个任务。柳如月赫然发现,自己嘴里多了个马嚼子般的东西,令自己无法说话。
“现在才醒?柳夫人,你可是让我好等。在等你这段时间我都和郡主做过一轮了~~~”
柳如月此刻汗毛倒立——她被绑架了!来者如此有恃无恐,几个可能的江洋大盗的名字在她脑中浮现,但大脑又因为药力变得昏昏沉沉的。
她努力的保持清醒,接着便听见细如蚊声的少女呻吟……一个恐怖的想法浮现。
“唔?~~~~嗯?~~~~哈昂?~~~~”
渐渐地,肉体碰撞的声音也传入柳如月耳中。再接着就是黏煳的水声。
“韵诗,你看,你姨娘亲醒了。”
那熟悉的名字瞬间令柳如月如坠冰窟。
“姨?~~~~啊?~~~~姨娘?~~~~?”
洛蔚然身前一张宽大香木桌上,神情恍惚的南宫韵诗,一丝不挂,四仰八叉的躺在桌上。
随着阴埠被洛蔚然不断撞击,被调教了一个多月的肉穴,此刻已开始肆意纵情吞吐起男人烧红铁棍般的肉棒。
一对被改造催熟过的混圆玉乳,每每因下身撞击而像被摇晃的嫩豆腐般颤动,两点粉嫩乳头更是在空气中留下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轨迹——那是未孕少女的乳汁。
南宫韵诗发丝披散,申请陶醉,浑身彷佛伸懒腰一般舒服的扭动着,享受蜜穴内激烈而舒适的快乐,和在旁人麵前交合的刺激感。
“唔!!!“
见到自己视若己出的女儿被一个下体长着狰狞阳具的出身低贱的护卫玷污,柳如月几乎要流出血泪来,但药效仍未过去,令她的愤怒隻能化作一阵粗重的喘息。
洛蔚然戏谑的撇了一眼被迷药放倒的熟妇,附下身亲昵的与南宫韵诗的美好肉体严丝合缝的紧贴,亲昵的与她唇齿交缠。
沉醉在激烈交欢之中,南宫韵诗全无骄横架子,此刻便隻是一隻欢快得到主人宠幸的小鸟。她欢快的回应着洛蔚然的猥亵,不但与这个卑贱的护卫深吻,更将柔嫩粉舌与甘甜唾液送入洛蔚然口中,任由她吮吸。
对于南宫韵诗的献媚,洛蔚然十分满意。她微微起身,停下亲吻,一麵抚摸着柔情似水的少女的脸蛋,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嘴中用舌头搅动,一麵转战胸前,粗鲁的吃起逐渐成为自己饮水来源的乳房。时而以舌尖绕着乳晕转动,不时碰到中心兴奋挺立的乳头,时而又以虎牙轻咬乳头根部,惹得南宫韵诗身子一阵阵的激颤。
这功夫,洛蔚然下身自然也未闲着,前后推送之势头有增无减。
“哈啊……唔啊……啊……呀……”
伴随着肉棒前后纵深不断加长,力道逐渐加大,少女害羞的低吟也随之放开。每被肉棒龟头刮擦过穴内重点,南宫韵诗便如同一个最熟知性爱的人妇那样放声呻吟。
战罢了美乳,洛蔚然那虽然纤细但略粗糙的双手便从双乳开始,细细抚摸,从乳上、乳头、乳下,到两肋,腰身,小腹,南宫韵诗身体的一切细节被洛蔚然知晓。这更令南宫韵诗感受到恍惚的爱意,身体愈发炽热,随着抚摸,穴道也不由自主的一阵发紧。
水声越来越响亮,终于,伴随着一阵痉挛,南宫韵诗不由自主收紧身子,接着阴埠便飞出汩汩涓流。
温热透明的水流飞洒到洛蔚然腰上,随着二人下身的分分合合,四处飞溅,甚至飞到了瘫软在地的柳如月脸上。
“嗬,小淫妇,这才多久就泄了?”
“哈啊啊?~~~~”
南宫韵诗脚趾紧扣着,忍不出的潮吹了。洛蔚然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而是趁着少女的高潮,又加快了节奏。
“咿呀?~~~~啊?~~~~啊?~~~~”
已经步入高潮,却忽然被更加激烈的插入,此刻南宫韵诗已经口水流淌,美目翻白、嫩舌微伸表情甚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