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娃的嘴边还有莫鸣炎的唾沫星,衣口大开,酥胸半裸,一对可爱的乳房沉甸甸的垂挂在胸前,嫩红的乳头傲然俏立,乳房的肌肤洁白无暇,厕所的光线不是很好,使萧娃那对硕乳更显魅力,莫鸣炎抓住一个揉搓起来,嘴也顺势吸起另一个,嘴里、手中都是女人的温柔和甜蜜。
萧娃头后仰靠着墙,眼神迷离,小嘴半张,发出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陶醉在莫鸣炎的爱抚中,好一个成熟的美妇,而她还是莫鸣炎最爱的萧娃……在裤子里硬梆梆的顶的难受,鸡巴发出强烈抗议了,要求出来透口气。
莫鸣炎把他掏了出来,把萧娃的手也引导过去,萧娃羞答答握住了,手握着滚烫的鸡巴,心跳得好快,手也不由自主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萧娃,你太迷人了,」
莫鸣炎握着萧娃的乳房。
「嗯……」
「你的心跳的好快,」
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热恋中情人的身份,莫鸣炎附在萧娃的耳边轻声的低语。
「嗯,不准你说。」
萧娃羞的通红,用嘴堵住了莫鸣炎,不让莫鸣炎说话。
他们一边口舌纠缠,一边互相玩弄着对方的性器官,两人都喘着粗气,诱人的呻吟在静悄悄的空气里若有若无,小小的厕所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息。
萧娃蹲了下去,鸡巴与萧娃的嘴唇来回交锋了几个回合,萧娃终于还是屈服了,把莫鸣炎的鸡巴含进小嘴里,温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太爽了,莫鸣炎差点就要射了,可不能让美妙时刻就这样过去了,莫鸣炎赶紧吸了口气,再加上之前已经泻过一次,好不吞易控制住了。
萧娃技巧很熟练,火红的舌头在大鸡巴上上下翻滚,让莫鸣炎舒服极了。
萧娃下身的裙子被卷到腰上,雪白的屁股因为蹲姿而显得浑圆硕大,看的莫鸣炎鸡巴又硬了不少。
莫鸣炎扶住萧娃的头,微闭着眼,一边享受萧娃周到的服务,一边挺动着下身,把萧娃的小嘴当成小穴,抽进拔出,厕所里顿时响起了抽插的声音和萧娃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呜呜」
的声音。
莫鸣炎一边加快节奏,一边把头探了过去,萧娃知趣的回过头来,和莫鸣炎接吻。
插了数百下,感觉又快到了,莫鸣炎赶紧拔出了鸡巴,坐在马桶上将精液都射在了萧娃的脸上。
二人解决完出来的时候,护士已经离开了。
他们干柴烈火后开始轮番照顾父亲,一直到第二天天亮,父亲才醒过来。
可是当他一睁眼就看见萧娃的脸,情绪就异常激动,他无时无刻不想到萧娃在莫鸣炎身下淫荡对的样子,简直太恶心。
他心跳加速,随手扯掉呼吸罩对正在检查的医生说:「我已经没事了,我有话和我的家人说,你先离开一下。」
医生看了一
下父亲的情况也确认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嘱咐两句就出去了,而医生前脚刚走,父亲跳起来就要打莫鸣炎。
可是萧娃眼疾手快拦了下来,再看莫鸣炎情绪也不比父亲冷静多少,他朝着父亲吼叫:「这些年你对我们有过多少过问!你究竟回过几次家?从来都是我和母亲相依为命,你只在乎你自己,妈妈也只是你泄欲的工具!你才是罪不可遏,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父亲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莫鸣炎,萧娃则出来劝和,并且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都是我不好,是我找的莫鸣炎。」
他嘴里愤愤不平地辱骂萧娃:「你个荡妇!」
父亲说完这句话就扇了萧娃一巴掌,她被打的脸一下子就红肿起来,莫鸣炎见状轻轻推开了萧娃,拦下了父亲还要打的手。
「你一回来就是和妈妈睡觉,你到底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你和强奸犯有什么区别。还有我,不管我考的好不好,你从来不闻不问,你在意的只有你那几个臭钱,对我去尼兰也是百般不信任,而且我不能说一句惹你不开心的,不然就是拳打脚踢,你喝醉了连妈妈都差点不放过。」
莫鸣炎一一数落着父亲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但是父亲神色如常完全没有愧疚的意思。
听着莫鸣炎的话,萧娃也忍不住掩面痛哭:「是啊,这么多年你不在家也不关心我,我从来没收到过什么正式的礼物。我这么多年为你守身如玉,换来的就是你一年一两次回家的那一炮。呵呵,我也是人啊。」
这下父亲的脸上才终于有些挂不住了,二人滔滔不绝地数落自己,让他的很难堪,但是也让他意识到自己这些年确实忽略了很多问题,导致这个家支离破碎,但事已至此,再怎么都无法挽回,更何况他实在忍受不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乱伦。
「那是你们不知道我在外面做生意有多辛苦,你们根本就不懂凭什么让我懂你们!别说了,我不想听你们说这些,说再多都无法掩盖你们恶心乱伦的事实,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所有的亲戚让你们名声扫地。」
父亲撂下几句狠话。
其实这对现在的莫鸣炎和萧娃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惩罚了,这些他们早就想到了,这是父亲的权利,他们无权干涉,只要能让他们在一起就够了。
「明天就去离婚,然后度过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你们就滚蛋。我这里也不需要你们照顾!」
滚蛋,他们能滚去哪里呢,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父亲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的资金来源,那超市本就是父亲的产业。
但莫鸣炎也是当下决定,从头开始,和萧娃一起去尼兰创业。
只是没想到,或许是父亲幡然醒悟了,他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尼兰的那处产业就当作离婚分给你的财产吧,还有我这些年做生意的钱,你拿大头,我拿小头。」
莫鸣炎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带着萧娃回了家,老实说自从和父亲坦白之后他们两个人的心理压力也少了很多,在车上的时候两个人难得正大光明地依偎在一起,两个人的身子紧紧靠着。
只是回到家后萧娃突然冷静下来,一个人坐在那里有些失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莫鸣炎能估摸到她的情绪,所以凑上去安慰她。
「没事的,我了解他,他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了,他能把尼兰的资产给我们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也已经发现是自己一直以来忽略了我们,知道自己错了。」
「嗯,其实我也发现了,只是我突然想到了这么多年我们两个相依为命,过得虽然不差钱但是很难受吧,我觉得我是这样,你应该也是吧。」
萧娃点点头,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有些忧伤。
一看到萧娃难受,莫鸣炎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他想到了父亲喝醉酒想对妈妈动手的那天,他无比地想弄死他,哪怕他是自己的父亲。
还有刚刚在医院的那一巴掌,如果不是萧娃拦着自己早就和父亲打起来了了。
只是这一切他都不打算告诉萧娃,他觉得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陪在萧娃身边,他们两个应该聊更多开心的事情。
「原来的苦日子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有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