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长了,也没什么花样,难免有些乏味。加上现在没有年青时那份活力了,有时候……都搞不到最后。不过今天在您这的感觉,真的像是当年二十出头的时候一样啊。您这的性奴伺候的真是太爽了,我刚才连着来了几次,到现在都觉得随时还可以硬起来,呵呵。所以我想,要是夫人也能像她们这样会伺候人,以后就和谐多了。张先生又说他调教处女性奴的事,我才知道就算调教也不一定要和性奴做爱。所以,就忽然有这么个大胆的想法。」
张汝凌心想:你还想着老婆不能给别人操,殊不知你老婆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露希继续说着:「另外,就是希望你们把夫人的身体调教的敏感一点。张先生说他的另一个性奴——哦,就是刚才楼下接我们的小柔。说她在张汝凌的阳具下,不几分钟就能高潮一次。我想如果你们能把夫人也调理到这种程度,让我能轻易满足她,甚至她已经不能满足我的程度就好了。我卖酒奴换性奴的事,夫人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恐怕不会答应。可如果我能轻易满足她,经常把她干到体力透支,她也就不会拒绝我找几个性奴发泄了。」
张汝凌和李强玄又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庄主说的好像有那么点像真的,不过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夫人那边……怎么说?」
李强玄问了出来,「我们这里的性奴,不严格的说,都是自愿的。虽然可能有生活所迫或命运多艰的因素,但我们是不会用暴力或欺骗解决问题的。那么……真要调教夫人,您怎么跟夫人说?我们的话,肯定就得照实说。夫人不愿意,不配合,我们就没办法。」
「都是自愿?」
「对呀,您能从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性奴的眼里看到怨恨的眼神么?那样的性奴是不可能服务好客人的。」
肆雪碰碰张汝凌的腿,从桌子下面投来一个怨恨的眼神。
张汝凌一脚呼到她脸上,没能看见她憋不住的笑吞。
「难道你们没有给她们洗脑什么的?」
露希还是有些不相信。
肆雪则在桌下疯狂的点头。
「哈哈,庄主说笑了」
李强玄边笑边摇头,「我们哪里有这样的能力。」
张汝凌也在一旁补充:「我们要是有这本事,我们还洗她们干嘛,我们把您洗了,让您回去自愿把整个庄园都送给我们多好。」
露希挠挠头,觉得他们说的好像也在理:「那……夫人那边,就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吗?」
张汝凌和李强玄都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张汝凌终于开口:「要不,您找个借口让夫人在我们这多住两天,我们慢慢的多了解夫人的性格,并针对性的做做思想工作?」
「哎呀……」
露希挠头,「让她住两天这个……我怎么跟她说呢。我自己回去把她扔这得有个理由啊。」
「或者庄主也一起多住两天?
」
「和夫人一起?」
「是啊,不然呢?」
露希低头看看馨儿,想了想,摇摇头。
那意思明显是说,要是馨儿陪他住当然不错,可是和夫人的话,那他干嘛不回家呢?「晚上不把您和夫人安排在一起实在说不过去」
李强玄见他犹豫,开导他说,「不过,也就晚上睡个觉的事嘛。明天还可以带您一起去看看我们的表演什么的。」
「这个……」
····
娇娇的下半身已经遍体鳞伤(或者叫半体鳞伤?),紫的,红的,粉色的伤痕爬满屁股和大腿。
失去自由的身体吊在半空微微颤抖,随着惯性轻轻转动,像是专门为了让人看清这美妙身体的每一个角度。
在两腿间,一条透明的丝线时断时续的垂向地面,那是令娇娇万分羞耻,却又无可抵赖的证据。
另一端,从她无法闭合的嘴巴里,也同样垂下一道透明粘液形成的丝线。
前后两种液体在地上留下一滩滩水渍,已经分不清哪是口水,哪是爱液。
「高潮啦」
老敢毫无感情的说着,「你的身体真是下贱,只是这样也能高潮。是不是以后看着别人挨打都能湿了?」
胶衣里已经湿成一片的夫人,一时竟不知道老敢这话是在说谁。
小柔听着夫人的呼吸声,知道差不多了,就冲老敢使了个眼色。
老敢看了,非常难以察觉的点了一下头。
「好了」
他开始解绳子,把娇娇放下来,「今天的服务结束,您可以走了。」
娇娇手脚恢复自由,舌头上的竹夹也去掉了,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小柔一脸找打的过去对娇娇说:「客人您很舒服吧?别忘了去服务台把账结了哦。欢迎下次再来~」
娇娇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