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和空间」，樊老爷用着逻格斯地词，神神叨叨既像讲哲学又像在讲理。

「那当然啦，老朽就是研究这个的。」

「这本书是鬼谷门的奇志，鬼谷门祖师酷收集天下奇，咱们鬼谷门换现在的说法就是一个研究博学的学阀。」

樊老爷张嘴想要反驳却说不话，急得抓耳挠腮，半晌起小跑会议室，「少爷您等一下。」

「刚刚还说不可证伪，说这么多，您这就是不可证伪。」

「找到了，找到了，这颗药能让少爷您回忆到一些前世的片段。」

「少爷又不是凡胎，吃一颗不打，它只是让您验前世回忆，并不是合拢前世的意识，所以您看到的回忆就像旁观者一样。」

「在佛教协会？会不会他们保存的是赝品的？」

樊老太爷焦急地说，「只要有能找到她儿转世的东西，就能换世界轴心，寄生在少爷您上的缺德人，自然说无所遁形。」

现在的我即便被告诉天上有玉皇大帝也不会惊讶，替樊老太爷斟了一杯茶后，我耐下心。

「等等，您说这回是真的？」

「这是？」

我叹了气。

「千真万确，东西还说老朽亲自还的，藏传佛教那帮喇嘛当宝贝供起来不说，大概率也没人去偷这玩意。」

过了一会他捧着一只铸铁的保险箱，年过八旬的老人把这一百来斤的玩意抱在怀里就像抱一颗白菜似的轻松。

他的话倒是有那么些像真的，如果我上辈真是那个为国捐躯的共和国英雄，姨妈不告诉我真相，甚至刻意隐瞒，那她的动机就很合理了，况且……依她贞烈的格，要上「另一个男人」

我喝着茶，看着老爷从保险箱里鼓捣一颗胶。

送到这个黑社会堂来。

我哭笑不得，「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樊老爷挠着红扑扑的脸颇有些难堪，「这不太好，因果是一业力，虽然源上说不清，但这是一智慧设计论，或者人择理论，回转世的本质目的是把业力归零，人承受不了这么多业力，如果贸然去回忆前世，就是破坏这规则。」

「真龙的唯一是延伸在空间和时间上的唯一，咱们用这条命题推导，这回转世就自然说真的，肯定是真的——只要找到这个六，就能找到樊青虹的儿！」

「藏人选活佛，就是用的这个玩意，现在这东西在全国佛教协会，我估摸着他们兴许都不相信这东西真的有一句，全当是一个仪式法了。」

几乎是不可能的。

樊老爷神神秘秘地望了望走廊，小声说，「少爷，既然那些科学家可以用经验把两件事用因果关联起来，老朽这研究也是这么理，为什么还需要他科学来当依据？如果他科学要刨问底，那他们研究的问题也统统是不可证伪嘛。」

虽然我很吃惊樊老爷的江湖地位，但面前的回转世更让我无暇顾及。

我苦笑声，「您怎么这么笃定，我是说回转世，有没有科学依据？」

我一气。

靠在太师椅上，我戏谑地扬扬下，「樊爷爷，那您给我展示个实例如何？也当是让我吃一颗定心。」

普洱一杯一杯下肚，我小心翼翼地问，「樊爷爷，这世上真有回？」

樊老爷笑眯眯地递给我，「老朽年轻的时候经常吃这玩意取乐，就像现在的小年轻吃摇。」

樊老太爷兴地手舞足蹈，他认定事情已经迎刃而解，我则半信半疑，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这个老居然一通电话就让全国佛教学会的人乖乖地答应把「六」

樊老爷用力，「少爷您就放一万个心，您是真龙命格，一定会逢凶化吉。」

樊老爷哈哈一笑，「当然啦，滥用这药会让人失心疯，老朽就因为吃多了这药，疯了两年。」

，当年她背离师门，没得鬼谷之术的真传，活该。」

樊老太爷把手指来，飞快翻页，最后停在了一页画着盘书面上。

我恋上姨妈，打心底说就是因为她的姿势，在那荷尔蒙无法安放的年纪偏偏有这么一位俏佳人陪伴边，而她比我大两，是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年轻的暗恋，就放下段，委于一个小男人，更何况，这个小男人是她肚里掉下的一块，即便有心思也是幻想。

我仔细端详，那盘很像寺庙里画着的六回，一个凶神恶煞的恶鬼在上叼着盘，盘上写着天地支和无数细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