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用你?」
柏彦婷死死盯着薇拉。
薇拉几乎没有犹豫,开口便点头承认,「的确,但那只有一半,如果能用的话,希特勒早就统一全球了……你刚刚说的很想要世界轴心的人是谁?她有另一半?」
柏彦婷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老干部水杯里地茶,「没错,她有,那个人就是你最近抓住的,就是那个樊五姨。」
我听得云里雾里,想要问但深怕打断她们。
「樊五姨有另一半,只要用合在一起,就能占卜一切,找到缺德道人的魂匣自然是易如反掌。」
事情的进展愈来愈超出我的想象,我心里泛着嘀咕,这玩意真会有用吗?开着越野车,我和薇拉顺着盘山公路上山。
她不让我开车,自己一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和我十指相握,生怕我一回头的功夫消失一样。
跟着她输入坐标的GPS导航,我们钻入深山里的原始深林,薇拉很着急,一下车便动用轻功在树梢上飞掠。
「就是这。」
薇拉站在一堆没过膝盖的蕨草里,她身上英气干练的军礼服还来不
及换下身。
「在地下?」
我小心翼翼地问。
薇拉声音憔悴,但却带着笑意,「当年我把东西埋在这后,和你爸爸一直做爱,就在这颗树底下。」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薇拉忽然运起内功,以她为中心刮起了一阵内息催动的飓风,女将军的一头金发被狂风吹散开,挺拔性感的躯体处于暴风之眼里,宛若一尊完美的女神像。
我在狂风中稳住身体,努力睁开眼睛,地上的蕨草和枯枝连带着黑土被气浪震开,埋藏在地里地一个印着纳粹鹰标志的木箱渐渐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看来所谓的世界轴心不过是半人来高的圆柱,它色泽均匀,通体漆黑,但我相信任何人见了它一眼就知道这东西不是凡物,因为它的黑色很纯粹,甚至黑得周围的东西丝毫不相称,不真实,搁在车子后座上彷佛能把周围的光都吸进去似的。
三位母上大人放下了肩上的重担,岚妈妈负责去协调对缺德道人「何铁军」
的调查,姨妈和薇拉姐则负责带着我去会一会另一半「世界轴心」
的樊五姨。
我许久都没见到姨妈开车了,这个女人在高速上飙起车来完全不顾周围车子的死活,一次次窗口白驹过隙的超车让坐在副驾驶的薇拉心烦意乱,两位美熟女眉头紧锁,一秒一刹那都不想浪费。
「人给我盯死了,她轻功很好,你们要把她围起来,眼睛都不许眨!」
薇拉焦急地给部下打着电话,这是她第五次确认安全屋里的情况了。
「妈,别开这么快。」
我故作轻松。
「你要我怎么慢得下来!你还想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
姨妈透过后视镜瞪了我一眼。
我哑口无言,头一回被姨妈这么凶我还觉得暖心,她此时此刻早已没了郎情妾意的温柔,身份纯粹地就像我身边搁着地「世界轴心」,只有母亲的身份。
奔驰大G几乎以难以想象的甩尾冲破停车场的门禁栏,横向漂移着停在了一幢大楼门口,姨妈丝毫不顾及车子堵塞了交通,摔门而出。
门岗的保安提着电棍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刚想大吼就被姨妈冷艳凤目斜飞地瞪地愣在原地。
薇拉姐随后用柔荑弹出一道真气,隔空打穴让保安没有追来。
我抱着「世界轴心」
紧跟两双高跟鞋地脚步,三步并作两步。
来到安全屋,薇拉微微甩头示意围着樊五姨的特工们出门回避,姨妈则拖起一张椅子面对面和老太婆坐下。
樊五姨好像知道我们会来似的,没有惊讶,自顾自地抽着香烟,青烟袅袅间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看不真切。
「德国货都带来了。」老太婆盯着我手中包裹严严实实的东西,忽然笑了笑。
「鬼谷教掌教,樊青虹,鬼手华佗,算命行家,还有你什么算不到的。」
姨妈拿出嵌着钻石的精致烟盒,我见过她审讯,也知道她抽烟除了事后烟,几乎只在最烦躁的时候,我很怕她乱了分寸被眼前的老不死的牵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