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杰想了一下，觉得也对。他叹了气，：“那……就把它销毁吧。”妈妈松了一气，赶叫柳侠惠去把饭的煤炉从走廊里提到了里屋，三个人先把这份手稿撕成碎片，然后再了煤炉里。碎纸片很快就化成了灰烬。他们同时都松了一气。

“侠儿，亲的侠儿，妈妈的心！你要是长大了，不会离开妈妈啊？呜呜……”“妈，我……侠儿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他抱住妈妈的，睛也了。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伸妈妈的衣服里面抚摸起来。他发现妈妈的衬衫里面空空的没穿背心，下面也只穿着长，里面没穿短。他在心里叹了一气：真可惜啊，爸爸上就要回来了。

他一看表（为了这次‘作案’，他专门把妈妈的手表借来在自己手上），糟了！已经过去四十五分钟了，篮球赛上就要结束了！他把取来的材料夹在腋下，赶开门去，锁上了档案室的门。然后他一阵风似地跑回家，将材料放到自己的枕底下，又一阵风似地跑回了篮球场。

过了一会儿，钱刚叫：“找到了！姚叔叔，你看，我找到了！”说罢他将从地上捡起来的钥匙递给了姚长清。姚长清激动得满脸通红，握住钱刚的手向他谢了好几次。

“爸，我说了要帮你解决问题。你看，我说到到了吧？”“可是，可是……你知这样是犯……是不对的！”柳侠惠真的有些无语了，爸爸这么迂腐，看来他在历次运动中挨整也是有原因的。他把那份手稿从爸爸手里拿了回来，以退为地说：“那，我再把它放回去？”“不！”这一次是妈妈黄玉琴叫声的，她一把将手稿抢过来，抱在自己前，然后对自己的丈夫：“杰，既然侠儿已经把它拿来了，哪里有再送回去的理？再说，要是他送回去时被人发现了，这不是害了我们的孩吗？”她说这话时满脸通红，脯剧烈地起伏着。

爸的档案。看着看着他不由得发了慨：“他娘的，这还真是什么都往档案里啊！”最后他把凡是对爸爸不利的记录都了来，包括他工作过的单位

这个时代的商业很不发达，不像在后世，品店百货商店遍地都是。这么大的一个学校，只有一家不大的兼卖各副品的国营百货公司，但是它每天晚上八钟就关门了。另外还有一家集所有制的小卖，只卖烟酒火柴糖果饼牙膏皂洗衣粉，等等，晚上开到九半才关门。小卖离家不远，柳俊杰从家里走去来回二十分钟就够了。

晚上爸爸妈妈下班回来后，柳侠惠把他们都叫到里屋，关上了门。他把从档案室里偷来的那份发言稿拿来给他们看。那些其他材料他没有拿来，而是自己悄悄地销毁了。

前几天的早上，爸爸因为要带学生们下工厂去，起得很早。他走时，妈妈还没起来。柳侠惠趁机爬上了妈妈的床。他缠住妈妈要跟她玩69式，被她断然拒绝了。她还在他上打了一掌：“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侠儿，你累了，先去睡吧，啊？”她一边息一边把儿扶到外屋的床上躺下，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儿很快就了梦乡。

黄玉琴嘴里住丈夫的，她的在一上一下有节凑地摆动着。柳俊杰两手掰着妻的，正把伸去允她下面的。柳侠惠吃惊地睁大了睛：“他……他们竟然用上了69式？”

的领导对他的负面评语，还有历次政治运动中他写过的检讨书，等等。

柳俊杰站起来，往门外走去。“杰，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黄玉琴问。“现在小卖应该还开着门，我去买一瓶酒回来。”妈妈笑着说：“那你去吧，快去快回。”她平时是反对丈夫喝酒的，这一阵看着他为了这件事伤透了脑，很心疼他。如今重负放下了，是应该喝一杯庆贺一下了。

这时篮球比赛已经打完了，观众们都散了。他远远地看见姚长清，钱刚，还有几个东区队的孩们在篮球架周围，他们都在低着找着什么。他知那是因为姚长清发现档案室的钥匙不见了，急得不得了，钱刚等人在帮他寻找，看是不是掉到地上了。钱刚看见柳侠惠来了，会意地向他使了一个。柳侠惠从袋里拿钥匙悄悄地扔在钱刚的脚下。

柳侠惠今天为了找那份手稿，耗费了很大的力。他觉得困得要命，站起来对妈妈说：“妈，我先去睡了。”没有听见她回答，他抬一看，只见妈妈里着泪，正看着他。“妈，你怎么啦？”他上前一步，将妈妈搂了自己的怀里。她把埋在他前，哇哇地大哭起来。

爸爸一看那份手稿上的字迹，上把它抓到手里，两瞪得溜圆的溜圆的，问他：“侠儿，你……你是怎么把它到手的？”“当然是从档案室里偷来的啦。”柳侠惠从容不迫地答。“啊？”爸爸吃惊得大声叫了起来。

柳侠惠半夜里醒来，听见里屋传来一些声音。他从床上爬起来，故技重施，把两张凳叠起来放到门外，站到凳上透过门上的窗往里偷看。果然，爸爸妈妈全都脱得光，在大床上着激烈的运动，妈妈在上爸爸在下，床的桌上放着一个空了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