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面向众人,轻笑着摇动长短不一的尾巴,引诱男人们的目光,令人目眩神迷。
「诸位,既是庆功宴,当然要喝庆功酒。」
苏大家说道,「仙坊的庆功酒,自然是由仙子们亲自酿造而成,大家猜猜,仙子们把酒藏在哪里了?」
一时间,男人都看向了仙子们的翘臀和尾巴。
「是~~是灌进屁眼了吗?」
有人大喊道。
「答对了。」
苏大家微笑道,「下面,就请战功最卓着的十六位功臣,好好品尝仙子们的后庭美酒吧。」
又朝众人娇媚一笑,左手两指扣起套住右手食指,做出套弄的淫靡动作,娇声道:「其他贵客也别呆呆看着喔,大家也请加把劲,为仙子们准备一杯特制美酒吧。」
充满性暗示的话让在场男人的阳具都抖了几下,一个个两眼发红地盯着台上的仙子撸起肉棒,李泰等人激动地站起身,早有十六名如花似玉的侍女走过来跪在他们面前,握住硬挺阳具,红唇微张就含住龟头慢慢吞吐起来。
十六位仙子也轻移莲步走过来,一对一站定后,向享受侍女口交的男人抛个媚眼,微微屈身把翘臀对准男人的脸部,双手掰开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肉,又羞又喜道:「请贵客拔出人家的肛塞。」
男人们这才明白仙子们之所以都戴着尾巴,就是为了这一刻做的准备。
肉棒被一片潮湿温热包裹住的二牛呆立原地,侍女的口活已经让他感觉做梦一般,而面前的金枝玉叶更令他感觉如坠云端。
小兵卒憨傻看着面前的太后娘娘,其他男人已经色鬼投胎般的
拔出肛塞,吻住仙子的后庭雏菊拼命吸吮了,他却还不知所措。
他原以为会是徐军师或者高丽女医官来到自己这边,没想到竟然是一国之母把那天底下最高贵的翘臀对准了自己。
二牛很想问问主官胡不归,可后者已经把脸埋进安碧如的磨盘肥臀里牛饮起来,看那样子都快被罂粟仙子的臀肉闷死了。
「怎么啦?」
感觉自己后庭的凤尾还未被拔出去,肖青璇娇羞回眸,看着身后的男人柔声道。
她声调虽然平稳,但芳心却因为渐长的情欲轻轻颤动,腔穴内莫名生出的骚痒感让她有些情难自持,更有汩汩淫水沿着玉道缓慢留下肉洞口,可太后娘娘又羞于当着众人的面夹紧双腿厮磨阴阜。
【好在有封条遮着羞处,否则淫水泛滥的样子就让他们看了去~~】肖青璇心里羞臊,但腔穴内的空虚和骚痒却越来越强,眼前晃动的一根根肉棒好似具有无穷的吸引力,让她萌生撕开封条分开双腿,让男人插入肉洞的悸动。
只是一看到不远处微笑注视自己的夫君林三,肖青璇就只能抿着红唇默默忍耐肉洞的饥渴:【不可以~~林郎还在看着,青璇~~你不能这样~~】在她身后,二牛咽了下唾沫,支支吾吾道:「太,太后娘娘!俺,俺真的可以~~」
男人们的淫靡目光让太后娘娘愈发情动,肖青璇回身拉起这个普通士兵的手放到自己臀肉上,温柔道:「你五次身负重伤,三次先登夺城,无论负伤还是战功,冠绝联军。最后一战更是先登伊斯坦布尔城墙,只可惜孤立无援被人踢了下来,总算捡回条性命。整个远征军中,你最有资格饮下本宫的庆功酒。」
肖青璇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臀肉,荡漾起微微肉浪,媚眼如丝地说道:「来吧,本宫特意为你酿了一天一夜的美酒,难道~~你不想尝尝吗?」
「想!想!」
二牛重重点头,颤抖着手握住凤尾慢慢拉出,目光紧紧盯着那从太后娘娘粉嫩屁眼拔出来的长长肛塞。
「嗯~~」
肛塞缓慢离开肠穴,上面的圈圈褶皱不断刮蹭敏感肉壁,肠道内的酒液也混合肠液慢慢往屁眼流动,肖青璇咬着红唇忍住呻吟,肛塞完全拔出时,她连忙绷紧臀肉收缩屁眼,把酒液完全封堵在肠道里。
「快~~快喝吧,本宫忍不住了。」
肖青璇玉颜绯红道。
太后懿旨,二牛再无半分疑虑,双手握住国母尊贵的臀肉,身下的侍女也更加卖力地吞吐起肉棒。
感受着入手的柔嫩和腻滑,在肖青璇细微的娇喘中,士兵的脑袋探向太后的臀沟,干裂的嘴唇紧紧吻住国母湿润的屁眼,粗重的鼻息喷吐在肖青璇的臀肉上,惹得太后娇躯轻颤。
赤身裸体地站在众多男人面前,最羞耻的部位也被一个草根士兵吻住,如此淫乱的刺激感让肖青璇忍不住扣紧玉指,星眸中荡漾起一丝丝情欲涟漪,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国母的浓郁体香让二牛心头一热,嘴唇紧紧抱住太后的屁眼,腮帮子高高鼓起然后深深凹陷下去,对着肖青璇的屁眼用力一嘬。
「啊——」
强烈的吸吮力道让肖青璇的后庭雏菊倏然绽放,温热酒水一下子从肠道里被吸出,液体冲出屁眼的瞬间让她产生便秘后拉稀的羞耻快感,优美雪白的玉颈伸直,螓首高高扬起,步摇落地,青丝垂瀑,娇躯颤抖,檀口嘤咛,彷佛再刺激一下,这位母仪天下的女人就会攀上情欲高峰。
草根汉子哪里玩过这种荒淫游戏,酒液入喉,二牛差点被呛到,吸得手忙脚乱,但这种生疏粗鲁的吸吮却让肖青璇感到别样刺激,平日里文臣武将熟能生巧,倒没有这般玩弄初哥儿的新奇感。
肖青璇欢喜于小兵带来的新鲜感,而旁边的安碧如则被胡不归舔得娇喘连连,胡不归一口吻住安狐狸的屁眼,不等雏菊绽放就把舌头直接插入菊花口,彷佛一条粗皮蛇钻进安碧如的温热肛肠里。
受到突然袭击的安碧如娇躯轻颤,蛊虫媚药的影响更让刺激度成倍提高,但罂粟仙子那是那么吞易屈服的女人,桃花狐狸眼轻轻横了男人一眼,安碧如用力缩紧肠穴,就像舌吻时红唇咬住般紧紧夹住男人舌头。
胡不归顿时觉得舌头动弹不得,想缩都缩不回来,听着安碧如咯咯娇笑,他哼了一声,双手用力掰开安狐狸的大屁股,像公猪拱菜般用脑袋一直磨蹭安碧如的臀沟,胡子拉碴的下巴隔着封条磨蹭女人的阴阜软肉和大腿内侧,挠得安碧如又麻又痒。
「啊~~你,嗯哼~~你是猪吗?啊,不要,好痒~~哼哼,不夹你就是了,冤家,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拱白菜的?」
安碧如笑得花枝乱颤,半羞半脑地白了胡不归一眼,乖顺地松开肠穴,让男人尽情舔舐自己的肠穴嫩肉。
轻哼着享受男人舔肛的快乐,安碧如瞥了眼对面的宁雨昔,见平日里冰清玉洁的师姐此时一丝不挂地把屁股顶在高酋脸上,黛眉微蹙,红唇轻咬,一对水滴翘乳在胸前轻轻颤动,羞臊忍耐和怀春欢喜的神情交织在脸上,愈发明艳动人。
「都这时候了,师姐还要端着架子。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军营里偷偷尝过多少男人了。」
安碧如灵眸一转,运起内劲朝宁雨昔的翘乳吹了一口气。
罂粟仙子吹气如针,分
毫不差的扎在宁雨昔粉艳的乳头上,霎时的刺痛让水仙仙子娇吟一声,仙情蛊随之颤动磨蹭花宫肉壁,骚痒刺激让宁雨昔腔穴一松,后庭菊口倏然涌出一大股酒水,直接灌进高酋的嘴里。
被灌得呛气的高酋以为宁雨昔故意捉弄自己,仗着远征时已与宁雨昔混熟了,用力伸长舌头刮蹭仙子的肠肉,更毫不顾忌地抬手在宁雨昔翘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双手抓住仙子的长腿,脸庞挤进股沟里用力厮磨,灵活的舌头在宁雨昔流淌着酒液和肠油的洞壁上来回打转,瞅准了褶皱反复舔舐,把每一寸肠肉都抹上唾液。
粗糙的舌头肆意搅动肠穴,电流般的快感让仙子的娇吟声陡然拔高一层,盖过了其他姊妹的呻吟。
「师父,嗯~~师父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李香君边娇喘着边哼道,花径却早已湿润泥泞,「平,平日里~~师父~~多是用后庭劳~~嗯,劳军的呀~~」
「什么后庭,就是屁眼!」
她身后的杜修元闻言淫笑道,「来,香君妹妹,跟哥哥一起说,屁眼!」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