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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之物语】(2)(8/10)

的功夫后整个人开始抽搐、翻白眼,然后拿着纸旗子毫无规律地手舞足蹈,一会大怒般咆哮,一会儿似胆怯哭嚎——折腾足够一个时辰,再带着满身大汗,提起毛笔蘸上朱砂,写下一张判词就算完事。

而判词这样写道:「金命刑火,织田之灾。」

信秀看了之后只是笑笑,他太清楚这样的把戏了:在自己给了那老太婆三贯明钱之后,她又摇头晃脑地说道:「呃——咿呀!西方众神、四方引路!不

动明王参上拜见!爱染明王参上拜见!玉藻前退散!崇德上皇大天狗退散!消业消业!无厄无灾!」

这就算是收下钱后,帮着三郎吉法师消灾除厄了。

「嗯,行吧,有劳了。」

信秀哭笑不得,带着讽刺意味地说了一句。

然而,那句判词在花屋那里,可不是像信秀那般带着戏谑的态度看待的。

她一下子就想起来自己出生时,阴阳师的判词,再结合自己生下这男孩时的判词,一个是六角氏的「本家之灾」、一个则是「织田之灾」,看样子自己真的是命中注定生下了一个灾星!更要紧的是,要不是因为这个孩子,自己之前过的也不会那样的荒诞悲苦!以自己的相貌和聪颖,要是没有命中注定的这个灾星,怎么说自己也会是六角主家最受宠爱的公主!(我的一辈子,都是你害的!)望着襁褓里的三郎,花屋魔怔似的动了杀心。

就在花屋要下手掐死三郎的那一刻,正巧信秀进屋探视刚生完孩子依旧满身汗水的花屋,本来信秀想温柔体贴地安抚一下自己的夫人,可以进屋却见花屋双手已然掐在了三郎的脖子上,他便立刻粗鲁地将花屋推倒,并一把抢过孩子。

「你在干嘛!疯了吗你?」

「相公大人,这是灾星!不能留!」

「这是我的孩子!我信秀的儿子!这是我跟花屋你之间的第一个孩子!你却要杀了他吗?」

「相公大人,我出生时阴阳师的判词就说他不详,而今又是如此!您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孩子,毁了家运么?」

「胡闹!有我信秀的教养,他才不会毁了家运!」

信秀本来为自己与最爱的女人有了孩子而不胜喜悦,不曾想却见到孩子的亲生母亲因为一个用以骗钱写下的判词而要亲手把孩子扼杀,盛怒之下,信秀一并将那女阴阳师跟其门徒侍者、还有去把判词传话给土田御前的侍女全部抓起来,亲自屠了个干净。

但是将这些人屠杀干净也没用了,消息这玩意是没法屠杀的,三郎出生的时候是深夜,而第二天一清早,三郎是灾星化身的说法,就已经从胜幡城下传开了,传遍整个尾张,也没用的了一天时间。

而且自打那之后,尽管信秀和花屋还是每天都会刺激疯狂地云雨行房,甚至有时每天还会进行好几次、且不分时候不挑场地地交欢,还先后生下了勘十郎、喜六郎、三十郎三个儿子和阿市、阿犬两个女儿,但是三郎的存在以及信秀对于三郎的过度自信与偏袒,始终成为了花屋跟丈夫之间的一道裂痕。

于是,在林通胜与权六,带着一众家臣告状似的前来拜会,并齐齐下跪俯首,要求土田御前想办法出言维护勘十郎的时候,土田御前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更何况花屋一直唯一看重的孩子,就是勘十郎,在勘十郎出生的那天,花屋躺在床铺上,就能透过窗子看见天边的启明星,花屋便把这个当作了勘十郎是神明下凡所赠的孩子,她还相信勘十郎将来便是能够降治住吉法师的那个人。

拥有多个子女的父母就是这样:对于自己厌恶的、觉得差的孩子,他做什么都是差,哪怕是达到了公认的优秀的成绩,那也是真差;对于自己偏爱的、觉得好的孩子,他做什么都是好,哪怕是做了过分出格的事情,那也是真好。

勘十郎这小家伙鬼主意比谁都多,而看起来老实巴交、知书达理,但是他也没多少从自己身旁的近侍那里学来不少乱七八糟东西,而且听他们喝醉了,谈论起对于土田御前的大胆意淫的时候,勘十郎也逐渐也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母亲是个具有十足的性吸引的女人,因此,自己看待母亲的时候,母子尊卑的亲情也逐渐开始变了质。

信秀为了自己的野望到处奔波征伐,勘十郎也趁着信秀不在城中的时候,日益缠着母亲亲近,并且还大胆地要求母亲在给自己洗澡的时候,用妈妈的豪乳为自己搓背擦胸,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单要摸着妈妈的乳房睡觉,还要在睡前让妈妈用她温柔的手指按摩过自己的小鸠鸠才肯睡。

花屋只是觉得勘十郎这小大人,居然会向自己提出这样有点过分的要求而觉得好玩,而且她太溺爱勘十郎了,于是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一边让勘十郎在自己怀里吸奶,一边自己伸手撸动勘十郎还没发育就已经会勃起的小阴茎,还故意为了哄着勘十郎,在他射出初精的时候,把手上跟喷到自己腿上、肚子上的精液全都揩起舔光:「果然是妈妈最好的孩子,连射出来的精液都这么可口呢!」

「既然可口的话,母亲大人以后一定要多吃一点!」

「只是不要告诉父亲哦!这是妈妈跟勘十郎之间的秘密哦!」

「孩儿承知!」

就这样,花屋在不知不觉中,跟儿子勘十郎互相推着进入了一个深渊:每天晚上她不禁睡前都会给儿子用胸洗澡、用手清理和嘴巴吸吮干净儿子存下的精液,自己还会经常让勘十郎观察自己双腿间肉穴的模样,还会允许并鼓励勘十郎伸出舌头舔一舔,自己躺下自慰的时候,还会让勘十郎伸手帮着探入淫穴的里面、或者教他举着明国来的翡翠阳具,有节奏地戳入自己这个亲母的肉穴中。

而母亲脸色扑红、眼神迷离、眉头微蹙、轻咬香唇的淫媚神情,也让勘十郎无法自拔。

母子俩在这样禁忌的游戏中越来越亲密,相反的,花屋对于那个几年也不愿

意见一次面的三郎也就越来越疏远。

「这样吧,家中非国政之事,我会想办法。权六,勘十郎这边依旧靠你,你跟林通具殿下要加紧培养勘十郎,我不想在将来某一天,看到勘十郎在某方面比不上信长公子的情况。」

说起三郎时,土田御前就像再说别人家的孩子、三郎并非自己亲生一样:「至于林美作守殿下,你就按照御屋形殿下所说的那样,先去胜幡城里,但是你主要是要照顾好阿艳,毕竟阿艳是御屋形大人的妹妹;要是能利用这个年幼的姑母,跟三郎那小子做点什么文章,那么你们想要拿掉三郎、巩固勘十郎地位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在这件事上,我与诸位乃是同心!平手中务那家伙,一定会对信长有所包庇,美作守殿下要小心谨慎!」

「哈——啊!」

「承知!」

「承知,不敢疏忽!」

等众家臣都走了,屏退了所有男性近侍,又去安顿好勘十郎睡觉之后,花屋依旧是冲调了一碗巴豆散,去了茅房大解过后,自己又去洗了个澡,把身上勘十郎留下的白浊污痕洗净,然后换了一身能把自己的曲线完美凸显、就连胸前那对已经稍显深色的葡萄都隐约透出的轻纱薄衫,接着她散着头发,才来到了信秀的寝室。

而信秀早就光着身子、铺好了床褥,挺着阳具、站在庭前活动着筋骨热身,一见到花屋穿着如此薄透的衣物走近,信秀浑身的血脉瞬间喷张起来。

「我的美人儿……等煞我了!」

信秀话还没说完,便跑过去抱起花屋来。

花屋只是笑着,一开始也不做任何的表情跟言语,却等到信秀扯开自己的领子、把自己那对巨乳袒露出来之后,花屋却又用力推开了信秀,将自己的衣领重新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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