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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噘着嘴叫唤,两只奶子上下甩动。
我怔怔地望着老妈,望着那个说永远爱我、绝不会输的女人。
原来她在被男人操干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发出这样的呻吟。
我看着老妈白皙的下腹,有一小撮湿淋淋的阴毛,我看着她正被抽插的胯间,内阴的包皮,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外翻了出来,紧紧吸吮着彪哥的肉棒。
这里分明只是用来包裹父亲的地方。
我望着彪哥那巨硕的阳具,一路撑到妈妈的肚脐,恐怕只有这样粗大的肉棒,才能让她发出这样堕落的叫声。
「说……」
彪哥指间拽住中年女人后脑的头发,「让我干你。」
妈妈被迫抬头,翻着白眼,在一阵直捣黄龙中,她无助地呻吟。
「说。」
彪哥十指用力,将妈妈的头拽起来。
她鼻孔冒出白泡,双唇微张。
「……干我……」
妈妈真的说了。
「……快干我。」
她潮红的脸上布满泪水,眼睛被额头前的发梢遮住了。
她半张着嘴,嘴里是诱人的吐息,胸前双乳剧烈起伏着。
我自出生以来的某个支柱,简简单单地就碎了,碎得那么直接,那么无情。
她要强,她自信,却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
我默默地看着这个女人。
老妈的胯间被反复向下压,无数次地包裹住那具粗壮的肉棒。
交合之处离我那么近,水花溅到我的脸上。
其余的高三生们围在一旁,有人伸手摩挲妈妈的腹腔,揉她通红的奶子,用力扯她的乳头。
大修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得意地俯视我的母亲。
这个先前对他趾高气昂的女人,对此却没有意见。
她湿润的嘴唇张开,彷佛求饶着什么,阳具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闯荡,她却只知道委屈地呻吟。
父亲说母亲喜欢做一个个仗义的女英雄,他警告我不要学她。
可他的话我却从来不听全。
他说她有一天可能会忘记自己几斤几两。
我小腹中那团火越烧越旺,我试图克制住,便上身前倾。
可是这么做,我的重心再也收不住,整个人向前倒下去。
我撞向了妈妈的脑门。
周遭传来阵阵淫笑,我假装听不到。
老妈的双腿张开,被人撑在空中,而我跪在她跟前,我们两人的上身同时前倾。
我紧紧贴着妈妈的额头。
母子俩头贴着头。
昏沉的视野里,我找寻她的眼睛,那过去给我自信的眼神。
女人涨红的脸颊上,上抬的眼眸看到了我。
她埋下头,躲开了视线。
她有意识,她似乎醒了。
她是何时清醒的?这都无关紧要了。
她醒着。
但她不敢再看我。
我下腹中的那股焰火迸射而出。
我紧闭双眼,我也不想再看她。
那一刻,快感冲上我的头脑深处。
「这废种射了!」
大修发出惊天大笑,「我操他竟然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