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查那么多事情,」
大修每挺腰插进去,就一巴掌扇在中年女人的脸上,「你是不是卖逼换的证据啊?」
我想起妈妈神采飞扬的脸。
她将记者证挂在胸前,告诉我别担心,她说老妈是永远不会碰到危险的。
然而她的脸上满是巴掌印。
大修将记者证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证件在她被抓红的双乳前跳动。
他凶狠地操她,面前的两个奶子上下颠着。
有人淫笑,「这婊子仇家无数,恐怕不少人想先奸后杀了她。」
「所以你们赶紧录下来,」
大修才想起什么,气喘吁吁地扭头,「知不知道这女记者被搞成这样,能让我爹开出多高的价码?」
闻言,一个高三生立马举起手机,打开录像,镜头对准了男女交合处。
只见大修的胯部撞击她的阴唇,次次都插到底。
现在我全看清了。
大修的肉棒进进出出,顺滑通畅。
妈妈已经被三四人疏通过,再插入早已没有阻力。
「你这种女人,说什么为民除害,」
只见这个十六岁的男孩凑近了面前三十八岁的女人,他质问她,「其实挨操的时候,也会很爽吧?」
随着阳具每发起一次进攻,老妈的鼻腔就呼出气息,彷佛在配合着低吟。
肉棒抽出时,她的内阴也跟着翻出来,带出不少白浆。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发梢贴着额头,双唇微张,呼出白雾。
大修阳具猛烈地向上顶!「
嗯……!」
妈妈发出沉重的鼻音,脑袋歪到了一边去。
高三生立刻将镜头怼到了她的脸前,试图录下她脸上的每一寸红润。
那个做记者的母亲,相信正义的女人,曾经眼里写满了得意。
她说那帮混蛋只能跪下来舔老娘的凉鞋。
大修摆正了她的头,双手抓紧她的头发。
他伸出大拇指,翻开老妈的眼皮。
他想让录像来个特写。
只见那双眸子迷乱得很,眼瞳涣散,没有神采。
阳具在女人的肉穴中横行霸道,龟头象征着胜利,一次又一次冲撞到底。
「……你先前那一巴掌帅呆了……」
我的耳边泛起妈妈的话语。
我此刻不愿想起那张曾阳光明媚的脸,可她鼓励的声音却不停回荡着,如紧箍咒一般。
大修审视着妈妈这张英气的脸,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啪」
的一声。
他每插她一次,就抽她的脸。
或许是巴掌印,抑或是涌上来的体热,女人面色潮红,脸被扇到一边,半张着嘴。
大修加大力道操她,他大手掐住妈妈的脖子,另一手抡起来,凶狠地抽打,再抽打。
「砰」!「砰」!她的脸被一次次抽打到一边。
老妈右脸红肿。
但是在打击中,她配合着大修在她体内的抽送,发出湿热的喘息。
要是她不在学校就好了,要是她没来为我送饭就好了……我咬紧牙关,牙根硌得直响。
要是她从没去学做菜就好了,要是我没期待过她下厨就好了。
出于青春期的愚蠢,我曾和她吵过一架。
我不要她来学校,我把她的黑布饭盒往桌上一扔,说她做的菜卖相恶心,难以下咽。
「我就是想去看看你,」
老妈气得面红耳赤,「你是第一次去外面住,我就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她跟我吵得两眼通红,「不去就不去呗,有必要吗?妈妈不去了,行了吧?」
此时此刻,老妈正瘫坐在我的寝室里,屁股压在她带给我的饭盒上,交合处细流成河,化作一小滩透明的水,浸湿了饭盒上的黑布——我怀疑这是错觉,根本没有涓涓细流,根本没有什么水,因为那餐盒依然黑漆漆的。
一定是这样……「你不想我进校园,我就不进去,」
老妈那时无奈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