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这样一来我可以老实呆着,做个好学生,不惹麻烦。
这或许是
我骨子里的懦弱,我却不敢认。
当时的我生出一种荒谬的庆幸,好像那女人没露出脸,她就不是母亲。
我的老妈肯定安然无恙,她正怒气冲冲地找校领导理论,正自由自在地活在室外……哪里都好。
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我希望成为母亲那样的人,正因为我不是她那样的人。
我更像父亲,骨子里怕麻烦。
即便脑袋被包裹住,只剩女体,也看得出这女人生得娇好。
不知是不是面门被遮挡,我那对亲人无法起效的审美,在这里被迫运作着。
这个四仰八叉的女人身材标志,想必在寻常生活里,也是个吸睛的主。
我偶尔会觉得,父亲那时的自卑,或许不是嫌鞋子太露,而是因为他知道我那老妈完全有一股气场,可以驾驭住新潮。
他会沦为煞风景的老男人,怎么看都落伍了。
母亲收到凉鞋的那天,她很开兴。
这女人在家里光着脚,提着鞋子跑来跑去,这里换身衣服,那里换套裙子,像个第一次出门约会的姑娘。
我歪打正着挑的鞋子,她穿起来很合适,即便没有那个女明星的脸,也多少沾了些气质。
父亲没见过母亲那么好的心情,后来也就没说这鞋子是儿子挑的,揽了点功劳在自己头上。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老妈不是那种会被物质打动的女人。
我爹是什么人,有什么审美,她怎么会不了解?直到我上高中,老妈每次来给我送饭,都会穿上这双坡跟鞋。
我还是孩子,不在乎亲情,她是妻子,照顾丈夫的面子,但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彼此心照不宣。
那双坡跟鞋正上下摇摆。
又一个高三的学生在使用女人的身体,那双赤条条的腿在空中岔开,随着男青年的抽送,不断晃动。
中年女人脚上的凉鞋是系带式的,脚趾和脚背裸露在外。
大修这时伸出手,握住她的脚背,摩挲她脚背上淡淡的青筋。
他越发不满足,突然粗暴地扯掉她的凉鞋,甩到床铺底下。
饭盒,滴落的精液,米色的坡跟凉鞋。
那个岁月静好的下午,老妈给指甲上色。
完事后她把脚伸到我面前显摆。
她尊重儿子的意见。
尽管这个女人偶尔有些神经大条,不清楚这么做对一个青春期的男孩而言是个怎样的灾难。
那时我犯了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错误,我紧紧地握住,结果埋下了背德的种子。
我在夜里遐想,遐想能占有那双赤足。
但她是我的母亲,不是什么能被占有的女人。
我警告自己,不准再背叛母亲那对我无条件的信赖。
现在,大修却握住这女人的脚踝,肆无忌惮地举着那只脚。
这彷佛成了他的玩具。
他端详她竖在面前的裸足,脚趾到脚跟,足弓成弧,弯成一条漂亮的曲线。
老妈在那个夕阳下问我好不好看,儿子则口是心非。
「……跟你爸一个德性……」
她剐我一眼。
大修的手指插进女人的趾缝,将几根脚趾生生掰开,一根一根吸吮起来。
他「啧啧」
有声,随后舔舐起她脚掌上细腻的纹理。
想当初,老妈踏进球场的气势彷佛都能杀人。
她脚背绷起青筋,大修却一直盯着看。
恐怕在那会儿,她就已经被惦记上了。
「李哥,」
大修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正在干的这个婊子,下午有多欠教训?」
我攥着手里的玻璃片,时刻准备冲出去。
就在这时,那个正在实施奸淫的男青年,踩上了我的床铺。
他站上床,双手握住女人的两膝内侧,压起她的腿。
无头女身的胯间仰了起来,她的盆腔被高高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