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完全不像一个心中藏着千万把手术刀的缜密男人。
我好想抚摸他的额发,温柔地把他拥进怀里,然后吻去他的泪珠,告诉他一切都会变好的。
可我做不到。
甚至在弟弟射精的一瞬间,我的宫颈口都不能在龟头的猛撞之下做出一点反应。
「劳拉……劳拉!」
弟弟一面在我的阴道深处射精,一面疯狂地向我示爱,摩擦着我的皮肤。
他像小狗一样,用消瘦的脸颊不住地蹭着我的脖子,贪恋地呼吸着我身上的味道。
我无心估计弟弟到底射进来多少精液,是否会让我怀上他的孩子——对于我这样全无行动能力、连维持生命都很勉强的活死人而言,乱伦怀孕未免过于奢侈了。
鲁本也没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射精过后、一度软下去的东西又在我的阴道中重新硬了起来,准备着新一轮的攻势。
鲁本的双眼变得红红的,脸上被绷带包裹着的地方开始流出脓血,这副可怜的样子让我心碎。
显然,性交这样的剧烈运动并不适合他,重伤未愈的大男孩无疑需要更多的时间静心调养。
然而,无论我现在多么担心、多么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行动,面对他的固执我始终无能为力。
「姐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的。」
鲁本一边哭一边地抬起我的双腿,将我的脚掌举过他的肩膀,「我会一直做下去的,谁都不能阻止我爱你。」
我的傻弟弟……这样是没有意义的。
我真想在他面前哭出来,只是可怜的泪腺早已干涸了。
「鲁本,不要再哭了。我喜欢的你的微笑,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
我的脑海中满是安慰弟弟的场景。
只是同样的话,我却再没有机会在他的耳边说出来。
鲁本顾不上身上裂开的伤口,固执地按着我伤痕累累的大腿,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我那具干涩的身体。
弟弟与我做爱时,就像他做实验一样认真;每次插入都要整根没入,然后再狠狠地拔出,膨大的龟头敲打在阴唇表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倘若我的身体还有正常的知觉,恐怕早就被他插得娇喘连连、水流不止、不知作为姐姐的尊严是何物了。
剧烈的交合无疑让鲁本的伤情雪上加霜,浑浊的脓血不断地从绷带的缝隙中流出,我开始担心弟弟能否坚持到医生赶来。
好在,他的下身比上身更诚实,很快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射精了:「姐姐,我又要射了……在你的身体里,播种……播下我们的未来……」
弟弟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了我的宫口,开始了剧烈的二次射精。
尽管之前已经在我的阴道中射过一次,鲁本的精液黏度却没有丝毫降低,大量的黏稠白液越过狭窄的宫颈,一股又一股地打进了子宫深处。
与此同时,他再也无法支撑疲惫不堪的身体,身体无力地倾倒在我身上。
良久,彻底软化的阴茎才依依不舍地滑出我的穴口,伴随着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将我们身体交合的位置完全弄湿。
而我努力地想象着受精后的痉挛,不知道弟弟会用怎样的语言来抚慰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不是那么想死了。
我的身体可以满足鲁本的性欲,就算每次都是这种形同奸尸的性交,我也可以维系与弟弟的感情,不至于让他完全忘记我。
可是,倘若有一天,他厌倦了我这副丑陋的肉体,我又该怎么办……胡思乱想之间,我的意识渐渐模煳起来,而鲁本不知在何时起身,走到床头的仪器前。
恍惚之间,那些红绿交错的数字按钮,竟然化成了一排象牙琴键;而鲁本敲击按钮产生的噪音,居然被还原成了一曲月光——那是我们合奏过的曲子,不会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