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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在她的店里完成,却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不得不来到这里。
麦克点点头拿出了录像机对眼前的雌肉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黑爹……”廖青山悠悠道。“人家早就想和黑爹做爱了呢。我最喜欢的就是黑爹……草泥马,哥们不想打了,你们自己补脑去吧,真恶心坏我了。反正你们知道这就是挨操宣言就行了。”
“母狗廖青山,你发誓从现在开始永世都是我们黑人的母狗吗?”
“母狗发誓!”
“母狗廖青山,被黑人破处后你再也不能和中国男人交合,你接受吗?”
“嘻嘻,人家接受拉,人家本来就不想和那些小吊子蝈楠做拉,要不是为了赚钱谁会去理会他们啊!”
“最后说一遍你的姓名和个人信息。”
廖青山洋洋洒洒地话被麦克录了个清楚,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一行的同伴说道。“这回赚大了吧?这母狗完了,她在北京有房有车,到时候卖掉够咱们兄弟爽一阵了,中国女人就是贱,
还有那个中国佬,咱们骂他他都不敢还口,我还记得他怒不敢言的熊样。”
哈哈哈哈……
笑声回荡在树林里,廖青山虔诚地跪在草地上听着麦克的脏话无动于衷,脸上没有半分挣扎和犹豫的表情,即使知道自己的财产被分割人格被破坏也毫无抵抗之心。
这个婊子现在满眼桃心地盯着黑人的裤裆,奶头立起下身已经湿透,仿佛和尿了一般流了一地。
“婊子,想不想吃鸡吧?”麦克走到廖青山面前,摸着她的脑袋说道。
“想,想吃,想吃黑爹的大——”
一群黑人已经将廖青山团团围住,廖青山跪在中间感到了无比的安全感,无数鼓鼓囊囊的裤裆让她疯狂不已,她撅着嘴巴小舌外露上下游动,一手已在身下抠挖了起来,当着黑人的面开始表演虚空口交。
“黑爹,好多黑爹——”廖青山一眼望去男人膨胀的下身对她如同毒品,她用余光微扫找到了麦克的位置,像母狗一样的爬了过去。
“老大,这母狗真你听话啊。”
麦克看到此景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手将裤子退下。
一根大号的黑色香肠就这样突然蹦到了廖青山眼前,黑红的大号龟头和粗壮的茎身一下子就把廖青山的目光吸住,她重复这嘴边的词汇像个白痴一样地撅嘴,为的只是将自己的初吻献给日思夜想的龟头。
啪啪啪——
不远处的鼓掌声打断了这场淫乱的狂欢,麦克警惕地退后几步穿上了裤子,其他黑人也将视线转到了阴影处,只留下几乎全裸的廖青山在月光下傻傻地坐着。
“黑爹?”
“黑你麻痹。”拍好所有的白轻舟再也忍不住,他提着路边捡到的木棍义无反顾地向黑人冲去。
“wtf……是那个中国佬!”
“肏他!”
一天积攒的怒火到了极致,白轻舟冷着脸借着月光闪避开了黑人的一脚,抄起木棍朝着他的脸上抽去。
啪嗒一声,木棍断了,黑人的哀鸣声也响彻了整个树林。
一个黑人倒下了,十个黑人又站了出来。他们形成了一个大圈将白轻舟团团围住,慢慢靠近。白轻舟扫视一圈后提着木棍的断尾朝着最矮的那个黑人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