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了,叶天澜今
天在朝堂上表现出的有勇有谋,沉着冷静,正是值得我们拉拢的人才啊。」
~~
一阵窃窃私语。
马车里又响起了肖天仪了冷笑声:「你以为他赢虔赢无缺是什么东西,当年
自诩仁君,结果说对无辜人动手就动手,如果他没有认可叶天澜是如何这么清楚
都铎情况的话,是决计不会让她走出皇宫的,反正她已经帮大秦争取到了足够的
利益,要让一个人消失的理由不知几何,博山候你就放心好了,我肖天仪从当年
一介无名小卒到现在的地位,要是没有点眼力怎么行。」
染潇月从小门回到了徐府,她将除了肖天仪邀请她的事情之外的事情告诉了
沐歆和徐厉。
想了想,虽然皇帝没有怀疑她的样子,但为了安全期间,她还是叮嘱了沐歆
和徐厉不要跟任何人透露她的信息。
至于十天后的行动,染潇月有自己的考量,急性子的沐歆要是知道她要去肖
天仪家刺杀他,肯定会不依不挠的与她一起,而一直爱慕她的徐厉也说不准会干
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这场刺杀,注定是九死一生,肖天仪的府上里里外外都有护卫,染潇月甚至
都没有考虑过自己改如何脱身,只想着让肖天仪为死去的亲人偿命,再这种情况
下,她实在无法让好友再为自己去冒险了。沐歆是沐王府的嫡女,徐厉是大将军
徐苍的三公子,他们都有着更光明的未来,怎能因自己而耽误一生呢。
十天之后,染潇月依旧化妆成了当日叶天澜的模样,怀里藏了一套之前让人
订做的肖府侍女的衣服,肩上披着一条坚韧的布帛,用五颜六色的刺绣做掩饰,
递交了请帖之后,倒是成功混进了肖府。
铁器尚多有不便,一旦被察觉就功亏一篑,布帛虽然柔软,但用的好也可杀
人。
一过前厅,便听闻中堂的院子里一阵靡靡之音,染潇月走上前,但见一队舞
女在院子中央翩然起舞,四周已坐了不少宾客,大多都有一副臃肿的体态,染潇
月甚至还看见了不少当日在朝堂上出现的大臣,在席上饮酒作乐,左手美人右手
美酒,飘飘然快活似神仙,染潇月暗暗啐了一口,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呆了下来。
过了半个时辰,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门外收礼的仆人也在收拾打理琳琅的
礼物了,染潇月悄悄走到偏僻的角落,确认无人后换上了仆人的装扮,不留痕迹
的跟上了将礼物运到后宅的仆人们,她看到肖天仪一身大红喜服的从内宅转了出
来,嘴角带着笑意,向在坐的客人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些宏图许愿吧,染潇月心
中无所谓的想到,她握住了藏在袖口的布帛,四处观察新娘子所在的房间,终于
在内宅的东南角看见了那栋抬进来的喜轿子,喜轿前的房子更是被大红花簇装饰
的无比喜庆。
染潇月托着一副装着金钗的盒子走向那间屋子,等到左右无人,才试探性的
问了声:「小姐,老爷让我为您送一副金钗。」
「进来吧,叫什么小姐,叫五夫人!」屋里传出一道嗔怒的声音,娇媚无比,
染潇月心中大定,她推开门,一个长着尖尖瓜子脸的姑娘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梳妆
台边,用眉笔细细描摹着自己的黛眉,染潇月端着盒子不动声色的走过去,「五
夫人,我将这金钗给您戴上去看看吧。」
「不用,你放~~」
话音未落,她已被染潇月凑上前一手刀切在颈动脉上,晕厥过去。染潇月算
了算时间,从怀里掏出个小药包,又给这五夫人灌了些提前准备的蒙汗药,解开
她的衣服,最后撕下一块破布将她的嘴堵住,整个人抱进了橱柜里。
染潇月一气呵成的迅速做完这一切,情不自禁的拿手抹了抹额头上因紧张而
沁出的汗珠,可擦完才发现,自己的妆吞完全被抹糊了,染潇月索性一不做二不
休,卸下了伪装,反正混进肖府的目的达到了,伪装也只是怕提前看见肖天仪而
引起对方的怀疑,她换上了新娘子的嫁衣,披上了红盖头,双手叠放在小腹前,
在袖口握紧那一卷结实的布料。
万事都已具备,染潇月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床边,一时间思绪万千,她想到了
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想到了快两年未见的蓉姨和叶叔,想到了仍在徐府中滞留,
可能在担心她为何还未归去的沐歆和徐厉。
罢了,今日过后,这世上有没有染潇月还另说呢,担心这些又如何,这十年
前的债,今日一朝便要凶手偿还。染潇月静静等着,前院的丝竹声隐隐约约的传
了过来,觥筹交错的碰撞声,欢笑声,直到夜幕降临,喧闹声才渐渐消失。
染潇月的身体开始紧绷起来,没过多久,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很明显能感受到来者的步伐并不稳健,似乎带着几分醉意。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老夫连自己家后院都不知道路吗。」门口附近,肖
天仪挥手斥退了搀扶的下人。
他走到挂着红花环的屋子门口,又理了理衣襟,这才伸手推开门,只见温暖
的烛光下,一道窈窕的身影正娉娉晓晓的端坐在床头,红盖头下,是如墨的长发,
山峦般曲线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显然新娘的心情很不平静,一双白皙的手掌紧
紧绞着,似乎在紧握着什么东西。
但已有三分醉意的肖天仪只当是新娶的小妾在洞房之前有所紧张罢了,他脱
下外衣,挂在架子上。
「莺儿,不要紧张,过了今晚,你哥哥就是北骁营的副官了。」肖天仪揉了
揉疲态的脸颊,向着新娘走去,看着美人那惹火的身材,肖天仪竟感到他原本需
要预热很长时间的肉棒立刻挺立起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莺儿,莫要让老夫等久了,我们这就开始吧。」肖天
仪咽了口唾沫,转过身,想坐到新娘身边掀起她的盖头,可还没坐下,他就感到
腰间传来一股冲击力,随之而来的还有剧痛,酒意麻醉了神经,肖天仪一下子就
跪倒在了床边上。
紧随而来的,是喉咙上的窒息感,肖天仪艰难的往下一瞥,只见一条艳丽的
布帛正死死勒住他的喉咙,并且还在不断收力。
「咯,你~~干什么!」要害被人死死的拿捏住了,甚至背后都有根膝盖顶
着,肖天仪根本无力反抗。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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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什么,肖狗贼,你忘了吗,十年前因你枉死的冀州染氏!」染潇月眼
眶通红,低声吼道,双手忍不住更加用力收紧勒住仇人的喉咙。
「咳~~咳呵~~因我家破人亡的
~~又何止所谓的冀州染氏一家~~早就
记不清了!」肖天仪停住了挣扎,斑白的头颅不屑的昂起。
「军费,杀富商以充国库,徐苍,你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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