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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少年死闭着眼,就算身体难受的猛地一颤,痛苦泪珠从眼角滑落,清秀的小脸就是不愿意睁眼面对她。
「告诉我。」
徐曦温柔说道,肩膀扭动间,薄纱滑落,滑若凝脂的香躯与少年的身躯真正紧密相贴,如同白皙温软的玉垫,细心抚慰着其中面带痛苦的秦越。
「玉香兰的人,只有我有欺辱的权利,其他人敢触碰,都得承受本宫的怒火。」
温柔的话语无比像是宽慰怀里的少年,如果不算她就是制造痛苦根源的话。
「你不说,那让我猜猜?~~」
「璇玑殿的那位整日与诗词作伴的冷冰块?」
「唔?~~看你的反应,不大像。」
「难道是最调皮的那个小公主?不对,如果你惹怒了她,后果可比这严重多了。」
「难不成,是徐厉干的?」
把玩着秦越肉棒的徐曦随口一说,却感觉怀里的人儿猛的打了个激灵,她狭长的凤眸一瞬间就眯了起来,牙齿啃的吱吱作响:「很好,徐厉,你先是想办法把我的人每天都支走玉香兰,现在还敢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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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不怪徐管事,我,我和徐管事巡视的时候自己摔的,藤蔓正好勒住了脖子。」
秦越痛苦的睁开眼道,不是他要替徐厉开脱,而是怕徐曦追查下去扯出染潇月那一档子事来。
「呃啊!」
「还跟本宫撒谎。」
徐曦钳住肉棒的手又一次用力,已成紫色的龟头无力的吐出几滴白色的浆液,她仔细端详了那片青紫色的印痕,又垂头含住了怀里少年的唇,舌头粗暴的探入他的口腔,抵在他的嗓子上,从喉咙里涌现出一阵强大的吸力,将猎物的舌头与唾液都吸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一瞬间,秦越的双颊都凹陷了下去,徐曦慢慢搅动着口中的津液与那条惊慌失措的舌头,细细品味着,似乎,比往日多了点不同的味道。
肯定不是食物的原因,那种气息,绝对是一个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同性,在侵犯了独属于她的领地之后,又嚣张的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这个胆大包天的奴仆!「啊呜呜呜~~」
徐曦狠狠地咬了口秦越的舌头,鲜血都染红了她的嘴角,事情果然如她预料的没那么简单,这个卑贱的奴仆到现在还敢遮遮掩掩的,这件事肯定与徐厉有关,但他一个劲的在这撇清嫌疑,很明显在隐瞒着什么事,哼,多半和他胯下这个棍子有点关联,这么一尝还真没想到,他竟敢与除本宫之外的女人有关系。
鲜血的咸腥味道掩盖了那一丝丝令徐曦不爽的气息,她认真的完成了这一次的掠夺,在少年的呜咽声中吐出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