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三年没有被灌肠了,这种感觉虽然痛楚,但也让朴珍娜空虚的灵魂深处得到了一些填充。
虽然是用痛苦填充,但也好过没有填充。
那年也是因为空虚把,也许也叫什么斯德哥尔摩症自己才在一次次的调教中,爱上了与李冉茂一起调教自己的李仲永,那个自己老公的同门师弟。
又也许是因为每次玩虐结束之后李仲永是那个给她安排衣服,给她钱,给她安排司机的主人。
两次灌肠之后,朴珍娜跪在花洒前面,以前用的催淫效果的药膏软剂自己早就都扔掉了,自己只能用洗发水润滑自己的肛门,三指,四指。
朴珍娜努力的撑开自己的肛门,她要尽快软化自己这个已经休息了三年,几乎正常化了的括约肌。
李仲永在三年前的那次意外中死了。
李冉茂不知为何把儿子的死与她牵连。
但是那次事故之后,李冉茂就不再主动见她了,只派人送来一句话「李家和你朴家恩怨已消,互不相欠。而你不再付得起请李家帮忙的代价了,不要相见了」
而自己也因此,回到了正常的生活,找了现在护工的工作。
虽然工作辛苦,收入也少的可怜。
好在大女儿不久之后就毕业了,做了一名检察官,能够给予家庭不少补贴。
小女儿朴静息却因此改读了青职,期望早一点工作,为自己分忧。
每每想来,朴珍娜依然觉得没有让静息也受到高等教育,自己依然愧对自己的老公。
手捏成拳头,在自己的肛门里来回抽插,每次自己的拳头从自己的肛门里拔出,都会带出一小段肛肉,虽然是自己给自己拳交,角度稍能接受一些,但痛苦的充实感充盈着自己的后庭另一只手从撑着墙壁,变成用身体靠着浴室的瓷砖,抽出的手慢慢抚上自己的双峰,轻轻把玩着乳房上的深色蓓蕾,乳头由于热水和环境的刺激而坚挺,手刚一接触,一股麻酥的感觉迅速传达到大脑。
紧张和兴奋的刺激,使得美熟妇的脚绷得很直,整齐的脚趾依次排列,泛红的趾肚在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一颗颗鲜艳欲滴的葡萄。
「老公……操我……老公……」
浴室里充盈着中年美熟妇痛苦与满足的呻吟声。
·····
世界上是有很多没办法个人说出口的事情组成的,比如昨日的宿醉,比如老人的酸痛,又比如往昔的峥嵘岁月。
小护士裴小溪昨夜贪杯,今天头有点晕乎乎的,再听那个老的可以做他爷爷的老头说着各种自己无法共情的故事,裴小溪简直要一头栽倒在老头子的床前。
眼睛看着给老头打吊瓶的针头,也觉得针头有点转了起来。
「啧……」
病床上的老头皱起了眉头,裴小溪就是一哆嗦。
自己原本只是想趁胡郡守来医院看病的机会,施一施美人计。
通过几天的殷勤服侍,换个项链或者包包什么的。
当然,如果和传说中的那几个学姐一样,被揽做政府高官的情人,那便更是飞鸿腾达了。
对于裴小溪这样天生丽质的美女从小就被告诫,跟着那些小老板或者七八九线的艺人。
十个有九个都得不了好结果。
跟着那些没有真正掌握核心资源只是靠着运气发家的土老板,往往前几年风风光光。
但过不了几年,就因为市场的更迭,导致自己只能变成一个汤饭店的老板娘。
整天锅具炉灶,一边搬着啤酒,一边还要被中老年客人摸屁股。
而自己的男人就变成了一个,除了睡觉,就只知道从自己身上吸血,然后反哺给奶茶店的年轻服务生的下贱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