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阳具问张洛到:
“洛儿,还痛吗?”
张洛点了点头到:“痛哩,人种袋袋都胀得疼哩。”
梁氏恍然大悟,原是这小童子开了蒙,攒下的童精一发便要涌出,方才那一炮尚未排净童阳,积在童睾里,才憋得那小童儿直喊疼哩。
“洛儿莫怕,想是洛儿的童阳没排干净,憋在鸡巴里了,如此便好说,你既起性儿,只管和芳奴儿操逼就是,只是这番操娘但要尽兴,务把那鸡子卵子里的童精都排净了才是。”
梁氏翻过身,就把那羊尻肥臀对着张洛,妇人双手放在屄门上扒开软肉,那玉瓮淫穴早便发红似肿,张洛方才泄出的阳精几乎要涌到牝眼儿口,如奶似蜜地扯着涎,垂着丝淌了出来,梁氏刚忙用手去承那滴出来的精羹,径直放在嘴边小口小口地舔吃了,又吮指舔掌仿佛意犹未尽,复又扒住屄,焦急地同张洛讲到:
“亲达达,你且进来,
径直操干便是。”
张洛丹田如烧似炼,一股邪火轰地顺着脊梁窜入脑中,激得张洛顾不得许多,径直把那比驴马小不了几分的大肉屌“噗嗤”一声揎进梁氏牝内。
“哎哟!”梁氏此番只觉消受不得,母性交织着爱欲,便使梁氏顾不得许多,只要满足了张洛便好,梁氏咬得银牙咯吱咯乱响,口中却仍叫张洛使劲入去。
“哎呦,哎呦!亲达达!啊!啊!啊!……”梁氏连那骚话也讲不出,只是母兽般嗷嗷叫唤,那阳具太过粗大,撑得一腔软肉都开胀起,那妇人被张洛肏得脑里发昏,苦挨着被肏了三四百下后,更不知自己在何处了。
“骚奴,骚奴,俺干烂了你!”张洛操得红了眼,当下扭腰挺胯,啪啪啪地干得梁氏尻股乱荡,梁氏屄内骚水让那大屌紧着研磨,泡得那肉屌上好似糊了层浆糊,带进带出间一发都成了糊在美人屄口,好似一片片砌琼堆脂的奶油般黏腻。
“嗷,嗷,嗷!操呀,操呀!小活驴,把老娘干死吧!”那美妇煎熬不住,玉手又抓又握,时而抓扯得供桌桌布都烂了,时而攥住粉拳锤鼓般锤得那供桌咚咚作响,张洛抽插四五百下仍无泄意,倒把那美妇干得翻眼吐舌,一发听不清其口中在嚎得什么了。
“奴家不行了!嗷!”梁氏倒吸一口冷气,轰地倒在供桌上晕死过去,张洛胯下那股憋胀之意越来越重,只好越来越快地对着那美妇可怜的牝眼儿不住日刺,极速抽插间,张洛隐隐觉着胯下泛起一阵金光,那股憋胀之意也已到了顶点,便要从那马眼儿里喷薄而出。
张洛一声低吼猛地拔出阳具,但见那阳具上金光大作,那整条阳具上的金光一股脑汇聚于马眼一点,只听“嗡”地一声鸣响,大片大片的金光便从张洛阳具中喷涌而出,落到地上便化为一片片白花花的精痕。
那从张洛马眼里喷出的元精大部分都喷到了梁氏身上,一片金光拢得梁氏恍惚间有所感应,昏沉间微睁眼再时,却只见张洛握着那马般巨阳,噗噗地喷着精浆,便又失去意识,只在迷蒙间感受着张洛体内勃发出的热切——原是世间万物皆有灵感,却以肉眼凡胎所限,灵感不至,故不能以目视辨明原真,却能以“觉”感知,幼童弱子感邪而成病者,大多是此原理,故那凡俗妇人能感金光,目却只见射精,大抵便是如此。
那小天师射出“精光”便不觉痛苦,却只觉全身一阵疲乏,身子一软,便倒在梁氏身上失去意识,只凭借着本能叼住梁氏的奶头不住吸吮。
良久,梁氏悠悠醒转,奶头上却传来一阵柔情蜜意的吸吮,低头看时,原来是“儿子”正微闭双眼,婴儿般吸咂着自己的乳头
“这孩子……可爱得过头了……”梁氏欣喜一笑,一手扯过那半碎的功桌桌布当作被褥,一手紧紧搂住张洛,就把那宽大的供桌作床,没一会儿便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