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根堪称女人天敌的杀威棒面前,被杀落一身的傲气与雌威,对这个黑蛮予给予求,哪怕是贵为一族之王的她,到时也绝无幸免可能,想到这里,彩鳞不由得有些理解在这根杀威棒下被弄得死去活来的薰儿妹妹了。
不过……能让薰儿变成那般模样……也不知到底是何等的……滋味……饶他一命的话……不不不!这畜生必须杀,侮辱了萧炎的名声,坏了薰儿妹妹的身子,他必须死!只不过……此时的美
杜莎女王无法察觉自己对图库的杀意竟然在慢慢消退,甚至对他开始慢慢有一种血脉相连的亲近感,随着位面之胎的融合,作为本土生命的彩鳞也开始无形之间与图库这个新晋位面之主产生联系,以至于冷酷如她的存在竟然对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的图库杀念出现了动摇!「咕叽……咕叽……咕叽……滋咕……滋卜……」
犹豫之间一种新的古怪声音侵入彩鳞的脑海,充分的湿润,好像还夹杂着丰富的汁水,就如同两条浑身粘液的鱼在快速地相互刮蹭着,比男女交媾的动静还要更加淫靡。
尽管彩鳞已经对图库这个畜生的胆大包天与淫邪有所了解,可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时,还是不由得蛇瞳微缩,被突破了认知的下限。
只见图库那黝黑精悍的身子正跪坐在双腿大开的萧薰儿下体前,握持着他那根乌黑发亮,又粗又长的杀威棒,将那李子大小的龟头对准萧薰儿早已汁水淋漓的牝户,顺着张开的蜜缝,快速地来回撩拨挑动着着,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水声也越来越大,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花被他从那早已红肿的蜜缝中一蓬一蓬地挑了出来,飞溅在半空。
「别……别这样……求……求你……」
萧薰儿心知自己已经在儿子面前失贞了,虽然早已在快感中迷离,但心中仅剩的那一点骄傲让她对这种戏弄一般的淫戏依旧感到羞耻无比,苦苦哀求着。
尽管如此,但她依旧绝望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在图库大黑鸡巴的玩弄下自己那强悍到足以煮海灭界的天尊之体是那样地娇酸无力,是那样地孱弱可欺。
慢慢地萧薰儿甚至觉得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行似乎变得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与抗拒,随着图库加快了频率,开始集中火力用那灼热火辣的大龟头对准自己娇羞敏感的花蒂疯狂拨动时,积压已久的欲望好像从蒂头处被直接点爆,排山倒海一样直冲芳心脑海,令她全身开始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愈发地渴望与怀念方才那种极致的鱼水之乐……「小鬼,你有眼福了,图郎的三项绝活,竟然能看见他在你妈身上连使出两项,呵呵~」
一旁的雅妃有些幸灾乐祸地传音到。
「绝活?」
满脸通红的萧霖还没有察觉,现在的自己在面对亲生母亲惨遭玩弄时,第一时间竟不是愤怒,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对雅妃话语中图库绝活的好奇。
雅妃仿佛看着一条正在向网中游的可怜鱼儿,心中愈发变态地兴奋起来,她并指如剑,在空中极有韵律地画着圈继续传音到:「喏,这便是揉,图郎把他胜似你千百倍的大黑鸡巴一杆到底,杵头抵住女人的花蕊,这般一圈一圈地揉动,直揉得女人两腿发颤,花芯酸透,撅着屁股一股一股地把自家最宝贵,最美男人的精儿乖乖地浇在他的大鸡巴头上,如此,便是这揉!」
瞧见萧霖盯着自己的手指一个劲的咽口水,雅妃眼中笑意更甚,接着到:「这第二项绝活,就是眼前的挑!」
雅妃将手指收回,仿佛在凭空快速挑动着什么。
「这挑就是要挑女人的骚蒂子,女人十成的骚劲儿可谓是七成都在这小东西上,晚上寂寞的时候,便寻块厚实帕子叫亵巾的,捂在下面,手儿放在两腿之间一边搓着这小宝贝豆儿,一边想男人,最后舒舒服服地泄在帕子上……」
「你妈那蒂头又大又圆,红亮亮地挺凸在外面,连皮儿都包不住,想必是光着屁股在床上搓得勤快!要知道,图郎的鸡巴头又硬又烫,挑拨起来格外有力,可比手指强过不知道多少呢,怪不得反应那么大……」
萧霖闻言猛地一惊,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几乎红成了猪肝色。
他天生奇才,从小早慧,自然记得幼时和母亲同睡,每当夜深时母亲那里总会出现震动与喘息声,也知道母亲有块极为精致的泛黄白帕,上面有一种非常浓郁的奇异香味,却从未见她在外人面前用过,都是睡前放在枕边,白天则直接收在纳戒里,唯独有一次她忘了收,被自己拿来盖在头上玩耍,并天真地向其索要时,一向温柔满足自己任何要求的母亲头一次对自己发怒,从自己头顶夺过帕子,并且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随后自己再也没有和母亲一起睡,再也没有见过那块厚帕,自己至今仍有些费解,现在雅妃的随口一言却让这层窗户纸一下子就被点破——那东西应该就是娘的亵巾了,把这种东西顶在头上还朝着娘索要,怪不得她会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