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森一呆，随即拱手，“弟愚钝，还请师母指一二。”

“人呐……”柳如是，“关键是对对联的人啊。”

“啊，嗯，这个……”钱孙只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还总结了一句，“郑师兄都要被疯了！”

被柳如是一提醒，郑森就一通百通了，当即拍手，“好主意，真是个好主意啊！师弟，咱们明天就去摆个对联擂台，专一网罗天下的对联大才，就不信大明养士三百年，就找不到几个会对对联的人。”

“啊，好啊，好啊！”见又有闹看了，钱孙喜不已，随即又问，“那我们摆在哪里啊，赏格多少？”

钱孙见柳如是没有答应忙话，“莫不如把她的对联贴去，广邀江南士来对，对来的就给以重赏。”

不多时，郑森就犟着脑袋来到后院，柳如是看着他的样，忍不住调侃，“我说你们俩啊，真是两个哆哆痴，现在回老家取书，还来得及吗？”

柳如是也没多想，掰着手指数了一会儿，，“王小大从了良，旧院最擅逢迎之人就是顾大脚了，就摆在她的同喜楼里吧。”

“嗯，不错，就是这个意思！”柳如是轻轻地了，指着他的额骂，“还没蠢到家！”

柳如是一听就笑了，“王小大早就从良了，你这是哪朝哪代的老黄历？”

“嗯，好，好！”听了顾大脚的介绍，郑森忙同意，“就这么定了！”

郑森想了想，开说，“我听说王小大极善逢迎，有‘和气汤’之称，不如就摆在她的楼里吧。”

郑森摇，“第一次还行，现在可不行了，她现在的规矩是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对下联，了门就不认了。”

“哼，真是个呆木瓜！”柳如是嘲讽，“连个小姑娘都对付不了，真是急死我了！你去把他叫来，我指他几招。”

楚，只说是奉大公的命令回老家取书，柳如是觉得有些奇怪，就把钱孙叫来问话。

柳如是看了他一，心你小平时和孙那混小一样从不正看我，现在有求于我就变得恭恭敬敬的，可见也不是个良善之辈，今天不趁此机会好好戏戏你，难解我心之气！

郑森一滞，随即尬笑，“弟确实孤陋寡闻了，还请师娘指。”

郑森却不以为然地，“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

郑森见柳如是一直没说话，只得拱手行礼，“还请师母大发慈悲，指弟一二。”

“哦，弟了然！”钱孙还在发愣，郑森已经彻底明悟了，“对啊，弟怎么就忘记这事了，名联再多也不如一个对联手用啊。”

顾大脚，本名顾喜，是个北方姑娘，为人十分豪大方，事练明快，最擅长迎来送往。因为生就一双天足，得了个外号“顾大脚”。又由于她态丰腴，和秦淮旧院的其她姑娘纤细柔的材大不相同，又得了个“屏风”的外号。

柳如是轻哼了一声，“哼，香君的对联个个都是绝对，以你的平就算学上十年也不一定对得来，人家还能等你十年啊？”

钱孙叹息，“那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