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便宜继父和便宜大伯哥啊，那可不能怠慢了。想起了贞娘临走前的代，她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柳姨稍待，贞娘临走前有几句话要转告他，我现在就去和他说，等我回来再聊生孩的事。”

柳如是却想岔了，“是啊，十七八岁的时候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嫁给他的。”

“你有办法啊？”柳如是见她不像说笑，惊疑不定地问了一句，随即又笑，“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是有法也不至于和侯朝宗一起五年都没有嗣了。”

“算啦，以后有的是时间！”柳如是摆了摆手，起从荷包里拿一张银票递给她，“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既然是陈定生来了，想必定有要事相商，那我就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这些黄白之你先拿着用，不够再差人来取就是。”

翠云正要说，周斌又闯了来，“小，陈先生来了。”

“他自己不行能怪我啊？”李晓君正要辩驳，来送茶的翠云抢先解释，“柳姨，我们小和以前不一样了，她现在懂得可多了。”

“啊，是吗？”柳如是的脸上写满了怀疑，“哪里不一样了？”

她现在已经上了岸，又着正室大妇，可不想再和以前那样随便见人了。

她十四岁从大学士周登的府上来以后，结的都是青年才俊，后来一心想嫁给陈龙，不料他却是个气炎，害得自己了个大丑。情上屡次受挫，她才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正当她以为这辈恐怕再也没机会嫁豪门的时候了，钱谦益现在了她的生命里，并且提要以正妻之礼迎娶她，她才真正受到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

李晓君又蒙了，“陈先生？哪个陈先生啊？”

柳如是扑哧一声笑了来，“定是宜兴陈贞慧陈定生，乃是贞娘的相好，也是侯朝宗的生死之，你不会连他都忘了吧？”

两年多了，至今仍然一无所，为了这事她都快急疯了。

李晓君知她自持份，也没有留，大大方方地接了银票，二人一起了内宅，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她就从侧门走了。

“咳，这辈或许就这么过了！”就算是不人间烟火的才女也会被肚的问题烦恼，想到自己一辈都不可能给钱家留后，柳如是的神就变得暗淡了，甚至开始后悔以前不知节制地挥霍青了，“要是早十年遇到老爷，我定能为他生下一男半女。”

见她神落寞，看在她专门来看自己的份上，李晓君决定帮他一把，“你还年轻得很，想怀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掌握好怀的基本规律算准时间我保你分分钟怀上。”

“十年前你才十七岁呢。”李晓君说完了就觉得这个笑话一儿都不好笑，因为这个时代的女人十七八岁生孩太正常不过了，反倒是二十七岁生孩才是稀奇事，据她所知康熙皇帝都不翻二十五岁以上的妃的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