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生气，莫生气，我开玩笑的！”郑森哈哈一笑，又，“既然你不钱，那黄石斋先生的《九疑七言诗》如何？”

郑森比一手指，“一千金。”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际竟然俘获了钱谦益的心，让他不顾封建理以正妻之礼迎府里续弦，还让他叫她母亲。迫于父亲常年的威压，他虽然不敢明说，但心里却以为耻，连带着对所有的青楼女都充满了偏见，这也是他经常把“婊”挂在嘴上的原因。

“好！”一听要比赛，年轻气盛的他瞬间就被撩拨起来了，咬了咬牙，转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那边卡了壳，郑森这边展更慢，他连第一题都还没解来，“一，一，一边，一边，世上哪有这样的缸？若让我知有这样的缸，就算在千里之外，我也要杀过去给他砸个稀烂。”

钱孙不屑地，“我知你家里钱多得不完，我钱家虽穷，但还不至于缺这儿钱。”

钱孙最怕的就是父亲了，闻言忙拒绝，“不成，不成，父亲公务繁忙，好不容易歇一会儿，我不能因为这儿小事去扰了他的清静。”

郑森抱怨了一会儿，又抓耳挠腮了一阵，仍然想不解答办法，只得去找师弟帮忙。他生在武人之家，自幼练的是刀剑，对学问并不怎么上心，因此虽然比师弟年长几岁，又有秀才功名，但学问却并不比还是个白的师弟多少。

让她给老爷殉葬不可。

两人一起琢磨了一阵，虽然得了几个答案，但总觉得不妥当，又商量了一阵，郑森就提议请先生。

这次和师兄一起京，自然少不了要来涨涨见识，因此，师兄郑森下午约他去逛青楼，他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只不过别人逛青楼是为了寻作乐，而他却是为了中恶气！

虽然不能给老爷殉葬，姬妾们还是不会放过她，很快她就被她们诬陷和周府的仆人私通，给周府抹了黑必须浸猪笼，最后还是周老夫人面才保住了她一条命。

被逐周府以后，她别无去，只得回到归家院重旧业，然而她并没有和其她名那样在青楼里长住，而是买了一条船，挂了个“相府下堂妾”的招牌到浪，期间先后和好几个名士才往同居，最后都因为各原因而分手，还被陈龙的原张氏杀上门闹得江南士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回到自己的小院，他就到查阅书籍，钱家的藏书十分丰富，他很快就找到了第一题的解法，琢磨了一会儿，就得了答案。第二题和第三题却有些不知所措，这题实在太刁钻了，“孔”和“孟”有什么区别，难是说他们学术思想，这个问题可就大了，就算写几千字都写不完。至于第三题“是飘零儿女莫要苛责”，这不是教训人用的吗，难也可以当对联来考人？

小正太义愤填膺，郑森却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先不说这些了，咱们还是先把这三题解来再说吧。这样吧，咱们分别解题，到时候再看看谁解得快，解得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