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君艰难地笑了笑,“我说你刚才和杨老爷那一玩得太过火了吧,把人家的耐心耗光了,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扛了吧!”
周大一听,心中的一块石终于落了地,忙收起无赖的嘴脸,郑重地拱手
,“大娘
明大义,不为难我等听差的,真是我们的福分啊,等此事了了,我再上门赔礼
歉!”
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沉了底,李贞丽呆了一会儿就镇定下来了,她听着楼下的喧哗声,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站起来到窗
前,对下面喊
,“周大爷且先吃茶,事已至此,
家也没有法
了,你们稍等,我
上去给香君换衣服,一会儿就让她随你们走。”
李晓君看了她一,“应该不会回来了!”
李贞丽一脸茫然,“什么玩大了?”
至于侯公,他又不是李香,关她什么事?
翠云在一边话
,“是啊,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李晓君没有问,只是静静地听着。
“阮大铖?”翠云刚才说了几次,现在李贞丽又说起了他,李晓君终于想起了这个人,她记得n年前读中的时候编排过一
话剧《桃
扇》,里面就有个超级反派名叫阮大铖。
李晓君也停止了搜索,一脸嘲讽地看着她,“玩大了吧?”
“妈妈……”见李贞丽再次现在她们房间,翠云叫了一声,“真的要让小
跟她们过去吗?”
李晓君一脸茫然,不知她为什么这么
哭。
短时间内,她就已经想到了十几方法,无论李贞丽用哪一
,她都会欣然接受,相比《白
女》里面的喜儿,她的命运要好多了,来娶自己的可是一个国家副
级领导,又握有兵权,这样的人不嫁还能嫁给谁呢?
李贞丽的脸逐渐暗淡下来,半晌才说了一句话,“我早就知
他是个靠不住的,不然也不会这样激他了。”
李晓君猛地一怔,看着李贞丽,一字一句地
,“我是不是叫李香君?侯公
是不是叫侯朝宗?”
自己又不是她亲生的,何必演得这么真?
个人都呆住了,“啊……他……真的走了,这可怎么办?”
李晓君在隔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心说你耍
也要有个度吧,真的以为男人离不开你吗?现在玩大了吧,没法收场了吧?
李贞丽见她再次犯傻,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儿啊,你刚才问为娘现在的皇上是谁,为娘就告诉你吧。先皇已经驾崩三个月了,新皇帝上月已经登基了,今年还是崇祯十七年,明年就会改元为弘光,弘光皇帝就是以前的福王。”
福王是谁?
难,自己穿越到了李香君
上?
李晓君在心里“切”了一声,心说我又不是你亲生女儿,你真以为我会信你啊,你怎么连自己都骗啊?
“是,是,你就是李香,也是李香君!”李贞丽见她终于有儿清醒的样
了,喜得一把抓住她的手,又惊又喜
,“啊呀,乖囡啊,香香啊,你终于想起来了!”
李晓君心说你就死鸭嘴
吧,“那现在怎么办呢?你是要把我捆起来
给那个周大爷呢,还是用麻袋装起来
给他?是不是还要加一碗迷药?”
李晓君心说还能怎么办,乖乖就范呗。
而李贞丽却是一脸的惊讶,“乖囡,你在说什么胡话哩?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为娘怎么可能那样对你呢?”
李晓君终于确定了自己的份,喜
,“这么说,我就是李香君了?”
想到上就要恢复自由了,她心中的怨恨顿时减轻了不少,看李贞丽也顺
了许多。
李贞丽正准备讲她和侯公的事呢,见她突然问起自己的名字,狐疑
,“香君是苏师傅给你起的表字,你不是什么都忘了吗?怎么反倒记得这个了?”
“啊?那怎么办啊?”翠云急得不停地跺脚,“小,怎么办啊?”
李贞丽呵呵地笑了两声,还了一礼,,“那
家就在此恭候了。”
说罢,便关上窗消失在了黑夜中。
李贞丽看着她那张冷漠又陌生的脸,忍不住疑窦丛生,“乖囡,你……你先前说很多事都急不得了,莫非连我都忘了?”
“皇上登基以后就重用阮大铖那贼,今晚的事就是拜那
贼所赐!”翠云在一边给她打扇,李贞丽继续说
,“恐怕你连这事也忘了,为娘就说给你听吧。”
翠云也在一边煽风火,“啊……杨老爷真的走了啊,他还会回来吧?”
难是田老爷没给彩礼?
里面的男主角叫侯朝宗,女主叫李香君。
李贞丽轻轻地坐在她旁边,见她还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不由得叹了
气,又掉下泪来,“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