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要撒先换个姿势，你压到我了。”

你用指抵在他上，“嘘”了一声，“我知的事情可多了去了，毕竟——”

你的手掌顺着领的隙去，挨着肤挲，灵的肤很快就红了。

“因为啊，他让我这事情。”

阿尔德森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已经掐住了他脆弱的尖，反复捻，他的中溢破碎的。

阿尔德森那脑袋怎么反应得过来。

你也不回地离开房间，碰见下属问好，烦躁，“格兰芬迪的踪迹找到了没有？”

阿尔德森披着破碎的纱衣缩在床脚，明明没对他什么，他就跟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气得要命。

你环顾四周，最终在床底下找到了他，他裹着一条毯浑打颤，整个人只有一双睛在外面，每响起一次雷声便抖得更加厉害了。

这彻底惹恼了你，他一个欠债的隶，你给他遮风挡雨的住，味饱腹的，他居然连随叫随到这一也不到吗。

“不要扯……求你了……”

阿尔德森并不是想要攻击你，他怕极了，急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可以依偎的人，就算那个人是你也无所谓。

你在心底无声地叹气，扯了扯他上的毯，难得算得上是动作轻柔，但还是一不小心拽到了他的发，阿尔德森一下吃痛，从你怀里探来，没有了平日里的那气，可怜地依偎着你，将脑袋枕在你的，汲取着温。

你玩味地看了一会，走近了，蹲在床沿，想起格兰芬迪刚来到阿斯兰特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天气十分糟糕的夜晚。

可他一个劲地往你的怀里拱，简直就跟淋了雨的狗崽似的扒住你不放。阿尔德森理应是洗过澡了，上一草油味，他披散的金长发顺着你的肩颈落下去，香气似乎覆盖了你的，的呼洒在颈侧，一时间你忘记了来找他的初衷。

“还、还没有。”

阿尔德森闻言睁大了双，“你怎么知圣的事情，只有父亲和我知情……”

阿尔德森还是个刚成年不久的灵，对于你来说可是差了一个辈分，他这般放低姿态依赖你，倒是比平时要可得多了。

“是格兰芬迪大人亲自将我逐落的嘛。”

“好疼……”

你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他扑倒在地，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扯开。

只不过……

“…………”阿尔德森面爆红。

“真像条丧家犬啊，阿尔德……”

见你一伸手，他立刻下意识地求饶。

这小被养得太气，连倒酒这事都伺候不来。

你漫不经心地：“你已经不是那个在上的圣了，阿尔德森，还不愿意放下段来求我的话，会活得很艰难的。”

你毫不怜惜地把他推倒在榻上，阻止他对自己的耳朵施加法术，再次将耳扯得血。

“现在他走了，就只能由你来代替了。”

你注意到床上并没有他的人影，可你分明觉到了他的气息。

他双着泪祈求你放过，完全没有了那幅心气傲的模样，他一直被格兰芬迪护在后，哪里知落外的凶险。

你忽然想到什么，饶有兴趣地说，“你知我为什么会借给你父亲一个落魄的灵二十万吗？”

“阿尔……”

“呃……”

格兰芬迪怕打雷，他的儿也害怕吗。

“为什么……”

你一脚暴地踢开了他的房门。

虽说是个伺候人的隶，住的也要比那些被役的灵要好上不少，窗外下着大雨，雷电加，但屋里没漏一滴雨。

3

森一下清醒了，耳渗血来，但又因为灵的治愈力立刻愈合，耳和坠长在了一起，疼极了。

你就这么和阿尔德森相了一段时间，他逐渐习惯了你那喜怒无常的脾气，知什么时候该闭嘴时候该说话，但还是那么手脚的，不堪重用。

“你该学学格兰芬迪，他就算被打了还会爬过来好好伺候我。”

就在下属以为要受罚的时候，里传来了“叮铃哐当”的声响，你皱起眉，不耐地朝下属吩咐，“把里面倒翻的东西收拾一下，躁躁的。”

你只是了，阿尔德森就抖成了筛，在你手心底下如同一条脱了的鱼，弓起又落下，绞双哭喊求饶，还没他父亲能忍。

平日里差遣他些杂活并不足以偿还债务，你这两天心情不好，正想着发一下，却半天没能叫来人。

“那是什么意思……回来！别走！把话说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