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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但长生却迷迷糊糊的明白，前的是个倔要又古怪的老人。

“好在你没哭，你要是敢哭一声，我就扔了你。我最讨厌哭的小孩儿。”

但是，长生努力了会儿，却本坐不起来，她眨眨睛，无措的看着老顾。

老顾冷哼一声，走上前来，动作不怎么熟练的将长生扶起来，拿着碗怼在她嘴边，冷看着她艰难的喝药。

“嗤。还真是个傻。算了，我就当积德了。长生是吧？这名字起得好，朴素自然还大气。以后你就跟着我过了。记住，你是因为长得丑不被家中祖母喜，被偷偷扔掉，结果被我捡回来的，以后见了旁人不要说漏嘴。你上的剑伤更是不要跟任何人说起。知了吗？”

傻？长生不是傻。

这会儿反应过来老顾的话，歪了歪脑袋，十分持的用沙哑的声音开。

“醒了就起来喝药。我可没有那个耐心喂你。”

其他零零碎碎的伤疤几乎数不胜数，还有明显被泡的胀发白的肤……

眨了眨，等睛适应之后，长生终于看清楚此时正看着自己的，是个脸上有许多皱纹的老人。这老人年轻时候长相如何长生不知，但这时候的他看上去皱纹丛生，每条皱纹里都夹杂着难言的倔，诉说着主人的要。

一沧桑的声音响起，长生缓缓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这会儿正坐在桌边默默地看自己。

老顾断定这小丫必然是被人灭不成侥幸逃得一命的小可怜虫。

他本来不想这等闲事，但就在这时，小丫突然睁开那双明亮的大睛，安安静静的盯着老顾看了会儿，然后再次昏死过去。

就是这似曾相识的一，叫老顾顿了顿，最终还是将这个瘦小可怜的小家伙带了回去。

“醒了？”

过了大半日，长生猛然从昏睡中惊醒。可能是因为反应比其他孩慢些，即使这会儿上各的剧烈痛楚叫她几乎呼不上来，长生也没有吭一声，只是安静的盯着上方的屋看。这屋上糊着一层带着稻草的泥，她还没见过这样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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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喝药？药苦苦的，喔，她受伤了，所以才要喝药。不乖乖喝药的孩不是好孩，会不被长辈们喜，长生是个好孩，所以她会大喝光，一儿都不浪费。

“长生不哭，长生可不喜哭了。”

喝药？

但长生从来不会跟人辩解，这会儿也只是不太熟练的偷偷瞪一老顾，就低着脑袋研究被上的纹。这床被和自己的不太一样，纹长得不像啊。

长生乖巧的咽下最后一汤药，还张张嘴让老顾看自己喝的净净没有偷偷藏起来。她从生到现在一直不好，喝药早已经是家常便饭，比吃饭还熟练。

“……反应这么慢？不会还是个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