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疑惑。”

艾萨克咬牙，言语中毫不为自己的所为行开脱，他唯一在意的，只有那位女孩的情况。

察觉到加百列话语中的审问之意，艾萨克也只能一番苦笑，不久前，他刚刚得到神谕，即将成为实力悍的圣裁天使，与那些大天使长为伍，然而一切的走向都乎了他的预料，现在的他，已不再是荣光加的圣徒，只是一位打破命运的罪人。

如果艾萨克所说的一切属实的话，这一切并不是圣徒的错，他也只是路西法手下的受害者而已，真正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那位蔑视众生，用心险恶的王。反倒是圣徒在这一过程中的举动，也令加百列暗暗，想要在王的威压与蛊惑之下，始终维持着善良的本，还有那份对正义的持，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就在我准备返回云中圣城之际，地狱中的王将我擒获，他让我为他一件事，那时我还不明白他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从那一刻起，我便彻底落了他的算计当中……”

如果末日之火再烧上几天，就算是圣徒也没有办法熬过去，最后的下场一定是被火焰烧成灰烬。火海中的圣徒并不知末日之火何时结束，却甘愿分自所剩不多的力量，护住一位十分弱小的人类女孩，当中的凶险圣徒自然是明白的，但他仍旧义无反顾的这么了。尽加百列对艾萨克没什么好，但对那份义举，却是十分赞叹。

“是吗……”闻言，艾萨克心中悬着的那块石终于落了地，忍不住长舒气。听到女孩幸存的那一刻，比世上任何好消息都令他更加欣。

事情到这，加百列对于圣徒的脸也有所好转，虽然碍于份，言谈中一直不苟言笑，不过那份冷漠与质问，也在悄然之间化解开来。对于那些正义之士，加百列一直都十分欣赏。

察觉到艾萨克言语中的坦然与定，就连加百列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诚然她对于艾萨克违背命运成为英雄一事到无比不满，言谈间也丝毫不给他任何的好脸，但真正受到他上那份令人动容的定，还有那份发自心底的善良时，她的态度似乎也发生了些许改变。

艾萨克也没有隐瞒什么的意思，将此前发生的事情完整，哪怕如今的他，已经是打破命运的罪人，但在他的骨里，他仍旧是那位心怀正义的圣徒。

“事情我已经知了，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全都是路西法搞的鬼，你不用为此而自责。在他的面前，你已经了自己所能的一切。”

加百列的言宽，换来的只是圣徒苦涩的摇：“我能够受到，路西法什么也没，他没有动用自的任何力量，只是让我与他一同驻足观看，看人类究竟是如何自我毁灭的。那份寄托在灵魂中，依附于骨里的懦弱，促使着人类走上了错误的不归路，或许也正如他所说的

“你可以安心了。天使们发现那名女孩时，她正因为长时间在燥的环境，外加多日未能而陷昏迷，如果不是在此期间，你用自己的力量护住了她最后一气，她很有可能命丧于此。在天使的救助下，她比你更早清醒过来。”加百列缓缓将情况，说到最后，她望向圣徒的神也略有不同。

“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沉默片刻后，加百列终于开，“焚毁明月城的火焰，可不是普通的末日之火，据我所知，当世也只有一位存在，能够释放那程度的末日审判，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最好把你知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说来。”

听完艾萨克的讲述，就连见多识广的大天使长，在这一刻也不免心一凝，除了慨于路西法的险恶，竟然用这方式，让人类陷彻底的自我毁灭外，心中也难免升起了几分对艾萨克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