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宋朝？随便到哪立足？”

“我们被通缉了。”李瑕拿一张海捕文书放在桌上。

“韩老，你说李瑕为何不愿去西南另谋生路？”

他瞥了明月一，笑了笑，也不知在想什么……

明月微微蹙了蹙眉，也不抬，：“二哥异想天开罢了，真当只需扯个旗，便有人来替你卖命？”

他倒也洒脱，说分功就分功，代了几句后真就离开了左相府回家。

“左相能知我的本事便是，该是我的功劳你抢不走。”徐鹤行，“我困了，该去歇一觉。”

长寿咳了两声，中满是忧虑。

长寿却只是咳嗽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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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想必有他的考虑，他行事面上不说，其实心中每有主张。”

“我去？”

韩承绪长叹一声，踱了两步，看了韩巧儿一，：“小郎君，你可有决意？是否去西南？”

长寿倒是大气，摆了摆手，笑：“无妨，习惯了。”

灯芯巷小宅。

快就要升迁了，往后别忘了我。”

四人的目光再次又落在了李瑕上……

明月依然是也抬，但不知是哪来的气，又：“二哥还当自己是大理岳侯，往山沟里一站，无职无权、无钱无粮，自有人箪壶浆来迎你？”

明月快步到门边探了一，开了门，迎了李瑕门，轻声问：“什么事了吗？”

韩巧儿正坐在那背诵情报，明月执笔抄录着。韩承绪正在给长寿换药。

韩巧儿转过，数着那韵律，喜：“是李哥哥回来啦。”

韩承绪忙作和事佬，：“是啊，两位莫要争执，小郎君素来有成算，倒不必我们心。”

他也没怎么想，：“你带人去办吧。”

明月愣了愣，她背着看不到兄长的表情，却自知失言，轻声：“我是觉得……二哥伤势未愈，不如再等等。”

“不好说，也可能是北面张家给谁递了消息。”

“我真是不知……如此朝堂倾轧……为何还想在宋朝谋权职？”话到这里，长寿终是忍不住，叹息：“他素来果决，此事上未免太愚钝了些。”

“是。”徐鹤行：“事到如今也不必遮遮掩掩了。聂仲由通敌叛国，李瑕也是嫌犯，枢密院调令已下，可以明正言顺地杀了。”

长寿：“我何曾说过是替我卖命？李瑕若愿意，离了宋朝，随便到哪不能立足？往后我们大可与他作一家……”

“可……可……是他卖了我们？这上面怎会有我们的形相貌？”

徐鹤行话虽不多，但钟希磬平日里待他好却是记在心里，觉得分些功劳也好……

徐鹤行转过，看到钟希磬中的羡慕之意。

忙了这么多天的事情办成，他也轻松不少。

韩承绪一看，喃喃：“我们……成了蒙古细作？”

钟希磬：“那我不是抢了你功劳？”

他伤还未愈，心知就算要去西南，在被通缉的情况下，这些老弱病残很难安全行路。

忽然，有叩门声响起。

“恐怕是聂仲由通敌的证据真被人拿到了。”

韩承绪抬看了天，奇怪：“今日怎这么早？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