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三义街的时候，突听前面传来了哭喊声。

这里该是赤那的别院了。

“你说什么？”

一行人就这么说说笑笑，载着那女人走了，轻描淡写的样。

还有一个蒙古大汉脖上多了一个长命锁。

嘎鲁哈哈大笑，谢了赤那的赏。

蒙语的大喊声与狂笑也跟着喊起，之后有人用汉话喊：“哭什么？跟着贵人，往后你有福享喽……”

他们门时，李瑕就留意过这人，当时脖上是没这东西的。

林愣了愣，低声：“今日这事，北边每天都有，你打抱不平也没用，得过来吗？”

“我们是要去拿情报的，不是来当杀手的……”

“陵川文集、仲畴诗集，郝伯常和张九郎的诗文。”

“没有。”李瑕：“我就没选择去杀那个‘范经历’，因他有防备。我很理智才选择了嘎鲁，他肯定想不到自己成了我的目标。”

“没有。”林：“赤那到了这里，就把他赶走了。”

李瑕远远望去，只见这队伍中蒙古大汉七人，汉人六人，刀上带着血，却不见猎。

说话间，蹄声传来，却是赤那一行人打猎回来了……

李瑕心平气和地说着，手里还捧着书卷文质彬彬的样，若有人从远看来，只怕会以为这是一个世家弟读书人正在与小厮谈论诗词歌赋。

一个女被捆了起来丢在匹上嚎啕大哭，想必是那摊主的婆娘。

“知那通译住哪吗？”

林冷哼一声，骂：“汉的书，担心看瞎了。”

赤那似乎在说他看不上这个女人，赏给手下一个叫嘎鲁的蒙古汉。

对方是骑，李瑕是步行，一路上依旧是看哪里的摊被糟蹋过，以此跟着赤那。

不一会儿，林从另一条巷间探，二人重新汇合，暂时离开了这里。

他们到内城，到了某个巷，嘎鲁再次大声谢了赤那的赏，说是先回家把女人放下，再来护卫赤那。

“倒不仅是因为这个，而是我们确实需要杀掉他。”

林也是无奈，完全想不明白李瑕为何忽然盯上了赤那，这与正事又有何相？

“不知。”

“跟上吧……”

“你疯啦？”

“如果杀一个人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多杀几个，杀到能解决问题为止……”

“方才那个通译去了吗？”李瑕问。

那是个女的啼哭，撕心裂肺。

李瑕又往前走了一些，听那些蒙古语的对话，勉能听个大概。

大半日之后，李瑕拿着两本书回来，问：“赤那城了吗？”

佛真是一个书生。

李瑕往前走着，目光看去，见说汉语的人是赤那边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该是他的通译。

李瑕远远跟着，转对林：“你跟着赤那，我跟着他……”

“好吧。”李瑕：“那他运气好，活过今晚了，今晚我们先把嘎鲁杀了。”

李瑕记下这个位置，继续跟着嘎鲁到了一座占地广阔的大宅院附近，只见前面守卫更多。

这是城中一片富贵人的居所，偶尔可以看到有巡丁路过，李瑕并不敢离嘎鲁太近，最后隔得很远看到嘎鲁带着女人了一间宅，过了一会牵着来。

前面有一个卖面条的摊已经被砸得不成样，摊主的尸还在地上，也不知被了多少刀，满地都是血。

“我就是在解决问题，筹码太少了，只能这么。”

“没有，你买的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