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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罚(2/2)

“怎么这么久。”军爷吃惊,距离他收到信再南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也好,锻炼锻炼你这小板。”

“坐满四十九天。”

游到半途长冒了,看上去倒是无碍。军爷扯着他爬上岸,两人浑透。军爷咋,问他领的什么罚,在这狗地方受这苦。长摇,说他犯了门规,理应受罚。

等人踉踉跄跄地起,军爷还嫌人磨蹭,嘱咐他多锻炼别讲武功落下,又问他瀑布打在上疼不疼。长笑了笑,说坐久了就没知觉了。

长潦草带过,只说自己不行,坐一两天便要有一天歇息。

同门在信上写天策府行至唐门行督察,军爷带的队伍找茬似的将唐门外围商业查得飞狗,活脱脱一个恶,归队后想必会被训得不轻。

说完瞥见炮哥下的椅,说算了你俩一人一个残废。

炮哥皱眉追问。军爷却是闭不言。但他哪藏得住什么事情。

了跺靴,咬牙,那小

炮哥回,两不相欠。

军爷还记得自己当时无知无觉地被带偏,还拍了拍长的背,问他怎么还坐在地上。长说坐麻了,让军爷拉他一把。



“还要在这待多久?”

鲜艳的红缨现在雪地时,长以为自己被刺骨的寒意摇晃了视线。等到疾驰的儿在池边骤然停下,上的人翻长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抹掉迷,听到军爷在喊他。

军爷策奔向山里。

军爷途径纯时上山见过了长,早在信中长便告诉他自己待炮哥安定后回纯领罪。军爷向太极广场的弟问了路。



“你要不说,我自己去。”说罢便站起,急得军爷摁也不是扶也不是。

军爷没再多问。

“好了,你们一个二个都不让人省心!”军爷终是生气了,喝得炮哥一愣,又乖乖坐下了。天策府上场打仗,你们谁也没比谁省心。

瀑落地的声音比除夕的炮仗还要响,军爷也不知长是否能看到。儿被飞溅的惊到,军爷不得不将它拴在远一些的树下,复返回池边。

“还剩多少天?”

炮哥善解人意地请拿来笔墨纸,递给军爷让他自己写信给长:用这个骂。

军爷不能离队太久,傍晚时分便告别,扶着门框还是忍不住转,目光及炮哥的白发,问:你和唐门……

“三十天。”

军爷转过去,叉着腰来回踱步骂骂咧咧了好一会,才对炮哥说你小站起来把长给我骂回来。

……胡闹。炮哥仰叹了浊气。军爷心里也是郁闷,那人当时笑得太纯粹,就像他们脚下的雪一样净,就像只是单纯地为好友来探望到欣喜。

这他娘的怎么能算了。

听到长的名字,弟有些讶异。

后来炮哥收到昔日同门的来信,自枫华谷过后他与唐门再无联系,却仍有一好友联系告诉他事情的结尾。

不受控制地池,咕噜一声淹没了人。军爷毫不犹豫地下了,一瞬间如坠冰窖,军爷打了个寒战,忙向瀑布底下游去。

“我让他送我一程下山,也当是休息了。他说算了,早打坐完,也能早日山。”军爷愣愣地说,原来是本走不动路。

长试图搬起盘膝而坐的,迟钝的神经顿冰冷。唔,起不来了。怎么觉得似曾相识。

“在瀑布底下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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