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不知。”自家兄长一如既往言简意赅。

赵光一怔，目光复杂地。

……

“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们的国家不是吗？”他看向赵光。

“果然这个音，是那个国家的人吗？”就在赵光和李稷议论嬴抱月的时候，另一边有人也正在提起他们。

说完嬴抱月对两人再次一礼，“今夜谢公们相助，就此别过。”

“我不会让他人把握生杀予夺的权力。”

……

少年仰望着血月，说了那个国家的名字。

“二哥，你除了报仇，真该接别的东西了，”赵光看着李稷真心实意，“虽然报仇重要，但除了修行和报仇，你也该考虑些别的了。”

说完她转正要离开。

她的命。

……

赵光觉得这人刚刚已经把一个月的话都说完了。

“女人是……”他刚想开，领却被李稷攥得更。赵光一愣想着如果这女只有一年寿命也翻不什么风浪就把话又咽了下去。

刚刚那话太离谱让赵光都没反应过来，女人修行还得了？

那个女也不回地离开了，赵光跟在自己兄长后面赶路，脑里刚刚的遭遇却久不能散。

就在刚刚，她将听到的那个名唤赵光的少年的音，模仿给了姬嘉树听，确认她的记忆有没有问题。

“她曾经说要告诉我的，可能临走前……忘记了罢。”

“真是个有特别的姑娘，”赵光心有余悸地叹了气，“希望能好好活下去，毕竟看上去那么温柔可亲……”

“我现在只有这一个念，”面对弟弟的劝说李稷巍然不动，“找到那个人，然后杀了她。”

嬴抱月脚步一顿。

那女像是没听他的言外之意，笑着了，“我会的。”

然而下一刻，兄长冰冷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回忆。

“她害死我最重要的人，只要我还活着，还没得到她确切的死讯，我就要不断大，到可以找到她杀了她。”李稷静静。

属于她自己。

……

“可是她多年不见，也许早就死了，二哥你这些有什么意义？”赵光激动起来。

李稷顿下脚步，漆黑的眸第一次浮起怔忡的碎光。

月光下两人背对，嬴抱月想了想。

思及此赵光心中却又不免叹息。

笑掉大牙的问题了，是他生以来听过最荒唐的话了。

等等，女想天阶？

只有两个字从那张青铜面下传来，没没尾。一如之前初见这个男。

再然后，他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他的仇人。

“没错，”姬嘉树回想着刚刚听到那个声音，肯定地，“这个音我记得是……”

他这个二哥看女人的光果然有问题。

“东吴。”

嬴抱月坐在碎成两半的石上的一树杈上，看了已经消失的，下一刻已经坐在灵木中。听着那边姬嘉树传来的声音，她若有所思。

“二哥，不过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女吗？”少年了一气，“你不是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知吗？”

“为何。”

“如果再见，离她远一，”李稷淡淡，“像是在燃烧一样。”

“归姑娘，你还是想实际的东西吧。”赵光皱眉劝。

“她那话是什么意思？”月光下，赵光亦步亦趋跟在李稷后，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开问。

“什么？”赵光愕然，这是在说刚刚那个看上去一直在笑明明温柔如的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