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娆没好气的掀起，反驳的话到了嘴边突然顿住，神古怪的望向言韫，“这说话的腔调怎么听着怪耳熟的？”

“好像不是熏香或是脂粉的味，有特殊，还有熟悉，但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

言韫面不改的端详着手里的荷包，心里却早已转过无数个‘教’的法……

言韫自顾自端详着荷包，没有答话。

被他这么一说，素娆恍然大悟，轻拍了下额，暗恼：“瞧我这记，每年乞巧节姑娘们都会采买折桑酒去寺庙祈福敬神，归来时上总带着这味。”

屋内一瞬安静后，重新响起人声。

素娆见他无论说什么手里都拿着那荷包，再不顾那些七八糟的事，好奇问：“公可是发现了什么？”

但那副神情已然说明了一切，敢在世爷耳边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除了竹晏也不作他想。

“嗯，是得改改了。”

“不仅如此，以他的，即便安排妥当，必定要隔三差五查看一番。”

素娆负手踱步，背对着言韫，轻叹：“这是桩麻烦事啊，无异于大海捞针。”

言韫说罢，顿了下，迟疑着看向她，“你不与她们一去乞巧吗？”

到底是什么呢？

她浅笑，托腮望着他，目光灼灼，话音绵：“我若是喜谁，那定然缠着他，哄着他，用尽手段去争取他的心，求神拜佛有什么用，天上总不会砸下个如意郎君来。”

“我不信这些。”

素娆顺势接过他的话，喃喃自语：“这两年间，必然还有什么被我忽视了的痕迹……”

“你先过来。”

言韫的看了她一，突然想起城门她斩钉截铁的那句‘他不会娶我，我不想嫁他’，一时间心中百集。

瞧这得都是些什么事？

原来是有人在中间捣鬼！

怪不得她问起其中缘由时，这位第一手总是支支吾吾，避而不谈，言韫还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时旁边的言韫眸光微闪，淡：“是竹立香。”

她嘴角微：“竹晏这喜给人牵红线的病真是得改改。”

“一派胡言。”

“未必。”

素娆将信将疑的凑近荷包，轻轻嗅了嗅。

言韫思绪被扯回，抛开杂念，手指轻敲着桌案，沉：“你别忘了，宋岱岩安排此事就是为了留下后手，以防万一，他不会将堪比命的东西放到掌控不到的地方。”

“竹立香制作工艺复杂，专供寺庙祭祀所用，在寺中呆的久了，自然会沾染气味。”

到一则消息说沈大人与你情甚笃，一个青相待，一个用心颇……”

“荷包沾染了佛香，经久不散，那外室肯定在寺庙久留过，只是上林郡境内大大小小的寺庙多不胜数，佛家清静之地，我们总不好派人一一去盘查。”

她柳眉轻蹙，竭力搜刮着大脑的记忆。

闻言，她起快步绕过书案，接了言韫递过来的荷包，他：“你闻闻这上面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