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卫生间洗脸。

靠，心素能力在这里跟季灾一样用没有。

因为书比较多，拿东西包着才比较好拿，李火旺在桥里翻了好久，找几个五颜六的垃圾袋，挑来挑去还是选了黑塑料装书，二十不到喜黑白灰的他认为黑比较有格，但实际效果像是诸葛渊提着一袋垃圾从桥走到学校。

诸葛渊还在饭堂帮忙清洁，阿姨们把品相最好的剩菜拿给他。学校饭堂没包装塑料盒，诸葛渊拿保鲜把饭菜包了起来，阿姨看他太可怜送了他一个饭盒，诸葛渊谢谢阿姨后接过饭盒。

诸葛渊对他的脱线无话可说，拿着袋解释:“我书包没了，这个袋是李兄找给我装书的。”

“可以吧”“我也觉得没啥关系”“不可以吧……但我也不知为什么不可以”……

他剪的时候那个之前跟着他的男工友也在，李火旺让他去，男工友不说话，看他脱衣服。

推完这车他实在受不了，回工棚借了把剪刀，把外袍脱了白的里衣，里衣是长袖长，他就拿剪把它们咔嚓捡了，袖剪到肩膀附近位置，直接在大中间一分为二。

“啊、啊？不对你怎么跟你离婚的大嫂住一起？”

丁裕华送自己的士力架还在兜里。早上他饿得肚发叫声，坐他旁边的丁裕华把自己的零递了过去，诸葛渊在下课后吃了一，这巧克力太腻了，广告词实在是夸大，吃一也不能横扫饥饿，但他没吃剩下几，打算留着给大嫂后妈更多自己的机会。

以前他还能给自己剥个图个凉快，现在只能冒着大汗推着砖车走。他力气大，推着装满砖的小推车也不费力。很快就把一车车原料送到搭构得差不多的楼骨架下。

还是很。

“不可以吗？”诸葛渊不明白为什么不行。这个问题也同样难倒了一群小学生。

丁裕华对他比了个拇指:“渊王，不愧是你，视教材如垃圾。”

哎，说起来，诸葛兄上小学是什么样的，他只知诸葛渊成绩很好，朋友应该也很多，上学对他来说应该会很开心吧。这辈不存在什么大梁大齐了，也不会因为世界不兼容被全世界排挤了，当然也不会被自己拧下来，或是说一句“珍重”后消失。

男工友吓得地走了。

“李兄谁啊？怎么听起来跟你住一起了？”

“不去我就让你和我结婚。”

他们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因为上课铃响了。

岁岁送他的衣服他也不舍得剪，穿着搬砖被汗打，好像刚从池塘里捞上来一样。

刚夏不久，天气已经开始变得炎了。李火旺穿着他那长衣长袍搬砖，汗珠糊睛里，他琢磨着我在空调房，一也不冷。

“哦。”

被李火旺索赔一百的猥琐男自知理亏，在被李火旺揍了一顿后自己请假回家了，也不敢报警。

……

“我大嫂。”

李火旺继续搬砖去了，只是天气真的很，日又很猛，他想起小学上课的诸葛渊，不知教室里有没有空调，他记忆里自己上小学那段时间是还没装空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