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法儿可谈了，这理由宋玉善也能理解，只能告辞了去寻其他法。

这样的机会，三五年才有一回，赚的银还不够养船的。

金大也劝：“我们小谨遵婆婆遗愿，老刘，你就帮帮忙吧，或者你开个价？”

生看向她指的那个无人的小巷，心中一松，连忙答应了。

刘老摆了摆手：“这不是银的事儿，鱼是的东西，我家的渔船要是去撒了骨灰，日后捕的鱼，谁还敢买？就是你们福满斋敢要，别人怕是连你家有鱼的菜都不敢了。不止我这一家，你去问问，谁家都是不肯的。”

作为刘家鱼获稳定的购买者，对他们的到访，刘家人很是情。

宋玉善看着前这个南郊数一数二阔气的小院儿了，一家老小都是渔民，住着这样的院，那捕鱼的技巧肯定很不错了。

她依旧持要租船，且又加了十两银的船费。

她和金大一边往码走，一边说着买船的事儿，忽闻后急促的脚步声。

宋玉善何尝不知河边撒更方便？但她想让婆婆的骨灰能飘得远些，扶河是条大河，宽度足有三五百丈，还是在河中撒更合适。

刘家卖鱼，一月都不一定赚得下这十两银，只去这一小趟就能赚到十两银，已经很丰厚了。

既然渔民忌讳骨灰不愿意租船，那她就去买条便宜的旧船，不过就是多银。

邱娘成婚没多久，丈夫就淹死在了扶里，被婆家骂丧门星，赶了家门。

但刘老依旧摇：“渔船拿去这个还是有些忌讳的，宋小何不直接在河边撒骨灰？还省了租船的功夫？”

没多久她娘的老母也被气死了，家中只剩下一只老船。

“不用不用！”刘生连连摆手，黝黑的脸上透几分张。

宋玉善见他还左右张望，几次想要开，都因为有人路过戛然而止，似是要避人耳目，便说：“可否到那边巷中一叙？”

回望去，是刘生追了上来：“宋小，金掌柜，我知晓有个人，或许会接你这单生意。”

只是扶县和郡城的来往极少，一般只有碰上赶考的时候，会有读书人为了安全，结伴坐她家的船去郡城。

生介绍的是一个名叫邱娘的寡妇。

因是个女，又有丧门星的传言，她打的鱼在县里卖不去，打渔的活儿不下去。

婆婆引她修行，为她的遗愿多少银都值当。

老是县里资历最的老渔民，他儿生人如其名，极好，人也厚，我们福满斋的鱼大半都是从他们家买的，这些年从未缺斤少两过。”

“哦？还请告知，事成必有谢礼。”宋玉善拱手。

宋玉善带了金叔来找相熟的船家，就是预料到了租船的事儿可能不太容易，也特意带足了银两：“十两银。”

待他们说来意后，刘老却面难。

好在她还有一手撑船的绝技，是扶县唯一熟悉到郡城路，能将人安全送到郡城的摆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