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

况且它现在被绑的死死的，脚蹼上的指都看不清，怎么被算得清楚时间，又怎么跟她比划？

大白鹅这次很果断的嘎了一声。

“嘎嘎嘎嘎嘎~”

大白鹅暴躁了，骂骂咧咧，它是鹅，又不是一次下一窝的猪！

“你是不是收了我散来的月华之力？”宋玉善问。

怕成这样，也没有变成人形，或者变回原形脱，显然说它是小妖都是抬举它了。

所以，大白鹅是妖？还是只开了灵智的凡妖？

婆婆讲过，开了智的叫凡妖；能化一半的形的，便是小妖了；能完全化形的便是妖。

大白鹅睛一亮：“嘎！”必须要！

“要不再来一个？”宋玉善鬼使神差的说。

“3年？”宋玉善问。

“嘎！”我会下！

大白鹅这次听懂了，这是暂时不要它命的意思，但是……它只是一只鹅，为什么要问它这么复杂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它虽然懂人话，但它不会说人话啊！

一米多，落在地上，都没有摔破半。

“福满斋……”

“嘎！”大白鹅终是迫于福满斋的威慑力，不得不吐实情。

算学问题，是它一只只有八个脚趾的鹅该会的吗？

大白鹅被吓的“嘎嘎”叫，完了，它要被疯丫死了！

大白鹅珠转。

大白鹅，这个它会！

她怎么知的？

“嘎嘎嘎！”气死它了，它是造了什么孽，才遇到这么个人，还没它一只开智没多久的鹅聪明！

还没来得及兴，便听她叹了气：“那你说你是普通家禽也就罢了，喂你些粮，养着不能下也能吃，还算有用，现在你成了妖，在我家白吃白住这么久，还要蹭我引来的月华，我却什么也讨不着，你看你也不会下，我总不能杀了你吃吧？”

宋玉善摸着下，它这受惊吓的样倒是跟她们家大白鹅别无二致，看着不像是装的，长得也和大白鹅一模一样。

它到底还有多少自己不知的惊喜？

妖的实力，多是看族和行，不一而论，但本弱小的凡妖除了聪明，没啥危险是真的。

除了她这样修炼《月华心法》的修行者，也只有妖会收月华修炼。

如此说来，她们家大白鹅没有被掉包？

“你们妖在我边修炼是不是很有益？”宋玉善又问。

“还想继续在我边修炼吗？”

宋玉善心放下了大半：“你什么时候开智的？”

“对吧，你也觉得是这样吧，那你……”宋玉善本想说，它既然什么都不会，就帮着看家算了，结果就见它抻直了脖，好似在用劲儿，没多久，腚下就落下一个大，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到了她脚边。

宋玉善明白了，“接下来若我说的对，你就嘎一声，说的不对，你就嘎两声。”

大白鹅：“！！！”

这是她们家大白鹅，这也是妖。

她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大白鹅，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