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日头毒辣,钟离怪罪它,喃喃道,“好热……”
阿贾克斯沉默片刻,反应过来,笑了声,去掰钟离的腿根。平日总是合拢的修长双腿轻松叫他分开,灰色的内裤还牢牢地贴在他的隐秘之地,只是窄处变成湿淋淋的深色,不规则的色块还在向外蔓延。
“水好多,”阿贾克斯二指压上去,从上到下刮过,而后举至钟离的鼻尖,贴的极近,“你自己闻闻,是不是骚透了?”
钟离没有回答,只是别开脸,又要收拢双腿,被阿贾克斯轻易地按住,动弹不得。视线变得模糊,下腹的火烧得尤其厉害,不痛,反而痒起来,钟离不自觉地去捂,想按一下,揉一揉,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半路被阿贾克斯截住,放到另一处滚烫上。
“好老师,”钟离的视野里出现一大块暗色,是阿贾克斯把胯顶到他脸前,“给我解开。”
钟离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手指蜷起来,只在皮带上抠了两下,无意识地来回抓蹭,罕见地露出一副痴态。阿贾克斯压抑了半下午的心情转好,大发慈悲放过了他,自己脱了裤子,分量不轻的阴茎弹出来,啪的一下打在钟离的侧脸上,弄得他愣了好几秒。
“舔总记得吧?”阿贾克斯的手抚上他的后脑,往前按去,“嘴张开,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大鸡巴,一会儿要插你的,好好舔湿了。”
钟离垂眼去看,什么也瞧不清,晕头转向的,只好分开唇,任由那东西送进嘴里。腥膻的阴茎顶开牙关,直直捅到底,缓缓抽动两下,又拿出来了。
“哭什么,”阿贾克斯啧了一声,抬手替他揩泪,“操一下就要咳,真娇气。”
钟离捂着下半张脸,干呕几下,被阿贾克斯抓住胳膊拽起来,替自己把快要湿透的内裤脱掉了。他站不稳,撞进阿贾克斯的臂弯,浑身发起颤,烧糊涂了,下意识地贴着冷源蹭,屁股上立刻挨了两巴掌,打的很重,痛得钟离呜咽一声,腿心吹出道水液,沾了阿贾克斯满手。
阿贾克斯碾了碾指尖的淫水,低骂道:“傻逼东西,下这么重的药。”
随即把钟离摆正,另一手掀开叠好的校服,抓起下面的珠串,举到钟离眼前晃了晃:“你还能戴这个吗?别喷得脱水了。”
珍珠折射出莹润的光,映在钟离的视网膜上,成了唯一的亮点。他伸手去攥,那东西却被阿贾克斯先一步拎走,逗猫一样甩来甩去,就是不给他握到手。
钟离烦得很快,推他一下,被阿贾克斯捉住手腕,带到唇边吻了吻,又狠咬一口,留下两个分明的牙印。钟离疼得流泪,还没等委屈够,一只手掌插进双腿间,分开外阴,找到早已翘起的阴蒂,紧接着掐了下去。
钟离差点跪到地上,下腹又酸又麻,然而酷刑还没结束,阿贾克斯手上动作很快,指腹碾开包皮,把里面的硬籽挤出来,不顾钟离的挣扎,用透明的夹子夹住,缀在一粒珍珠上,漂亮的水红色就再也缩不回去了。
怀里的人颤抖起来,腰肢拱起又落下,印着清晰巴掌印的两瓣丰盈臀肉四下乱晃,自喉咙深处泄出压抑不住的轻吟。阿贾克斯看他这副骚样,心道只上个阴蒂夹就成了这样,剩下的还怎么戴。要不是今天自己抢先下了手,这样难得一见的风情就要让达达利亚独占了。
阿贾克斯在床上向来极有耐心,阴茎硬的发疼了也没操进去,只以二指挑逗女穴,浅浅捅进去两个指节,又抽出来,欣赏钟离沉腰追着去吃的模样。他正玩得高兴,扔到一旁的手机忽然震起来,阿贾克斯瞥了眼,是达达利亚打来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阿贾克斯按了接听,另一手并起三指,对准穴口捅进去,钟离哭着叫了一声,尾音发颤,飘扬又色情的声音穿过听筒,把达达利亚还没问出口的话全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