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霜赶将烟灰缸拿到了他办公桌上。

东方经理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业绩不好，毕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直接面对经理说这些，还是有些羞臊的。

“师不利。我跑了好多地方，也仅仅是签了几条小船儿。前几天得到一个消息，有家运输公司打算购买一艘10万吨级的货船。我当时正忙着，便让林主过去了。”

“对不起东方经理，一个单也没签到。”

“不必自责，我也是收效甚微。”

可叶凌霜的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这个事情，与东方祥瑞有关，或者说就是林薇娅的手脚。

这个笑有尴尬。

叶凌霜轻轻抿了一，用行动回答了他。

东方祥祺很自然的问起的叶凌霜这段时间的工作情况。

东市船舶市场的潜力几乎挖绝了，她一个小小的业务员着实无能为力。

这肯定会给东方祥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叶凌霜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说完，她退回沙发上。

东方祥祺没有明说，叶凌霜不能提。

叶凌霜竟然有些许激动。

二人的谈话很随意。

刘莎都还签了一条渔船呢。

看来领导是知的。

他们两个在大街上所说的悄悄话，说不定指的就是这件事儿。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她没有签下一个订单，小订单都没有。

东方祥祺不但没有苛责叶凌霜，反倒语气很温柔，以他的成绩也不好来安她。

一边说着，东方祥祺不经意间摸支香烟来，刚要燃，望了叶凌霜，又熄灭了火机。

她想继续听东方经理差的故事。

“没关系，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又没别人，就我们两个，我不会给经理宣扬的。”

“不好意思，禁烟令是我下的，可我自己又带违反，还当着属下的面。”

自己若是告林薇娅的状，就是挑拨东方经理和她之间的关系。

东方祥祺的烟还是燃了。

很多同事背地里都说过这样的八卦。

东方祥祺好像并不讨厌她这样看着自己，时不时的还会跟她对一下目光。

她也曾经隔着墙，就在下的这个沙发上，亲目睹过两人暧昧的场景。

她只是猜测，没有直接证据。

叶凌霜发现自己很享受这样的瞬间。

面对东方经理，叶凌霜到最难启齿的就是她的工作。

她若是说了这事与林薇娅有关，且不说事实是否真的如此，现在她就有告状的嫌疑。

同时，还附加上一个微笑。

作为兴海公司的业务员来说，不是简单的无能了，简直就是耻辱。

“平时我基本不烟，偶尔烦躁的时候解解闷儿。这次差着实不顺，烟多了。林主去了那家公司，还是晚到了一步，单被别人签走了。”

她喜目不转睛的盯着东方祥祺，就像东方祥霖曾经看着她那样。

最主要的是东方祥祺着林薇娅。

烟灰缸在茶几上放着。

东方祥祺没有说是谁抢的单，是哪个公司把生意抢了。

一无所获。

何况林薇娅和东方祥祺之间的关系还非常特殊。

作为公司的经理，很当然地关注起了公司业务。

她甚至有激东方祥霖了，跟他一样厚脸。

尽

他笑了。

叶凌霜的勇气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