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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前匪后敌(2/2)

过了叉路的开阔之地,山路又猛然收窄起来,但较之刚山之路已宽了不少。欧轩留下曹二狗带两名足程快士兵留下观察蒙古人的动向,其余众人则加快脚步往山里前行。一方面是怕蒙古人不中计去攻万家坪,另一方面则是欧轩想在天黑前赶到四十里外的琉璃坝,他想尽快找到山民聚落地为余治病。

众人依计而行,缓缓走过开阔地,并走沿江前行的山。山匪见征粮队不往万家寨而是继续往山中走,也并不追赶。待全队完全走箭程之外后,火长陈虎带着两名士卒返冲往前往万家寨的山。山匪见几名官兵持盾往通往山寨小径冲了上来,便一改往懈怠状猛烈放箭,各个堡垒和瞭望塔也响起急促的锣鼓声。抛撒完细碎后,陈虎三人便连带爬往回跑,模样极为狼狈。所幸三人往回跑时,山上也不再猛烈放箭,箭矢又变得稀疏无力。看来正如山之前欧轩的预判,山匪对抢劫官兵毫无兴趣,一副井不犯河的态度。

家坪,过了前方拐弯便是万家坪。这时黄大来报,前队因山匪站在山旁山上塔上放箭阻扰,前不得。欧轩便跟随黄大前去查看情况,在转过拐弯后,前方地形突然变得豁然开朗,现了一个十余亩见方的宽阔地带。沿江向前和往右上山的两条路在这宽阔地带汇形成了一个丁字路,往前的路伴文井江继续通往大山苟家坪、琉璃坝等地,往右上山的路则是通往万家寨,沿路上山五里路便是万家寨。所谓万家坪不是一块平地,而是由十余缓坡地的合称,其中最大的一块约几百亩,便是万家寨的所在地。这万家坪虽山区,但若风调雨顺,其所产的粮可供万用,万家坪名称由此得来。只是由于战频仍,不仅山下平原生产力严重破坏,山上生产也因资缺乏而萎缩了不少,现只有分坡地仍在耕。欧轩望向右边,山腰是一大片缓坡,隐约能看到万家寨,看规模能容纳不下千人,山寨周围坡地里满了农作,山腰之上的坡地里也有着零星的棚屋和农作。在前往山寨的小路险要,有数木制的堡垒和瞭望塔,能看见近瞭望塔上有人站立。这山匪的暗哨肯定提前得知官兵和蒙古兵山了,便早早站在了通往万家寨路旁的瞭望塔上。向黄大所带前队远远放箭的,便来自一座离叉路约半里远的瞭望塔。只是山匪虽然居临下,弓箭程增大了一半不止,但距离实在太远加之弓力极差,故叉路的箭支已是稀拉无力,倒未伤到一人。

正在众人列队之时,一个形瘦小之人挤到边,欧轩扭一看,原来是新队的杨秀才。杨秀才抬起他那张黄瘦尖脸,:“拥队大人,我有一计可使鞑兵不再追来。”见欧轩等人一脸疑惑,他转了转那如鼠的小:“我等可将抛到通往万家坪山寨小径上,鞑兵怒极之下必追赶…….。”此言一,众人纷纷轻声叫好。得到众人鼓励,杨秀才又补充,应将绞成细碎状,使之无用,山匪见之也不拾取……。杨秀才的妙计让欧轩在心里慨人真是不可貌相,据杨秀才自己所讲,其被责罚充军原因除了忤逆上司外,还因为相貌丑陋素为上司不喜,常常找碴借机责罚他,但往往被他机灵躲过,此次终于逮着他的过失,将他赶到征粮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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