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肌肤上的隐隐滴，也清晰可见，看来妻竟是沐浴熏香已毕，温柔的，在一层素衫的包裹之下，显得格外动人。

看妻神时，只觉她玉颊之上，隐隐映着晶莹的光芒，两清秀的黛眉舒展开来，如远山一般曲折好看，更兼樱莹，双目情，竟似化了淡妆，丽迷人之态，让自己一时不愿移步。看了良久，阮元才渐渐凝神，笑：“夫人今日，神却与往日大不同了，是……因封赠的缘故吧？还是，夫人另有喜事？”

“封赠之事，我当然开心了。不过嘛……夫，你且看着我，夫人这般样貌，还算好看吧？”孔璐华温柔的笑。

“那……那是自然了，夫人本就是名门闺秀，这一打扮啊，真是……真是如仙一般好看呢。”阮元，可忽然之间，他也隐隐想到，夫人在自己心中，原本就是仙女一般的人，不禁开始张起来。

“那你多看看我嘛，夫，我……是夫的妻，是要和夫夫妻的人，夫你说，是这样么？”说着，孔璐华也渐渐将双臂搭在了阮元肩上，阮元看着年轻貌，又另有一大家气质的妻，又哪里能说半句不敬之语？也随即笑：“夫人自然是我的妻了，这夫妻，也是……”说着说着，隐约之间，也会到了孔璐华的心意。

“夫，我无需瞒你，你的心思，我都已经清楚了。其实夫所想，却是与先人之意，大不相合了。我虽是衍圣公府生长大，可父亲自我幼时，即教诲与我，先人之，本在教化于天下，却不敢贪教化之功，亦不敢因教化之行而居于人上。我家虽名为圣裔，其实也是血之躯，饮男女之事，与外人并无不同。我既然了夫的妻，夫就不该再像对待朋友一般对待夫人了，夫想来，是不是也有理呢？”孔璐华柔声说，她细温柔的声音，便如一般萦绕阮元耳畔，更兼幽香层层，令人说不的快意，阮元心中，却哪里还有半分不愿？一时之间，最后的为难之，也于无形中渐行消解，再无窒碍了。

想到这里，阮元也轻轻握住了孔璐华的双手，笑：“夫人之意，我又怎能不知呢？只是夫人府之时，似乎还对夫妻之事，心中有些误会。若是我当时用，定又要让夫人不快了，这也怪不得我啊？”

“是吗？看来夫对夫人的心意，了解的还不够呢。”孔璐华笑：“那日我贴着你的，便是已经告诉了你，我……我早已是你的妻了。是你不知心中作何念想，才又过了这大半个月。再说了，这夫妻之事，哪里……哪里有妻在……在丈夫前面的……”说着，轻轻从后摘了一丛秀发，贴着垂到前，在阮元面前渐渐折一弧线，又落了下来，笑：“夫，你说我是把发放在前好看，还是都垂在后面好看呢？”

阮元知，自己毕竟是男，夫妻之事，原本就应该自己作主才对。夫人言语之间，对自己已经暗示得不能再清楚明白，既然如此，这最后的决定之举，自然是要由自己来完成了。当即，笑：“夫人这个样，最是好看。”

“你……你胡说，梳的时候，要么左右两绺都放过来，要么都垂在后面，哪有只放一绺到前面的……”孔璐华说着说着，粉颊竟也渐渐泛起了红。

“夫人不必多虑，我觉得夫人这样好看，夫人自然就好看了。不过我这才读完书回来，夫人不妨稍等，我先去沐浴过了，再回来看夫人如何？”

“不必了，你上又……又没有奇怪的味，平日执笔读书的，都是笔墨纸砚、瓷碗清茶的气味，我……我也喜的……”

“那夫人就这样决定了？”阮元笑。

“嗯。”孔璐华也笑着了。阮元也不再犹豫，轻轻解开了妻的衣扣，只觉烛光掩映之下，妻肚兜上的鸳鸯戏，竟是格外动人……

浙江学署的北门，原本对着衰落的兴元坊，平日即便是阮家家人，也大多从南面的偏门而，很少开启北门。疏忽的时间久了，一些浪猫也在学署北侧墙畔，有了自己学署的通。这时到了九月，天气转冷，一些小猫想着这里人多，总是比外面和，而且前些日的大火，似乎对这里也没多大影响，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学署。阮家下人知小猫们也无甚恶意，大多听之任之。

这一夜，一只在外游玩累了的小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