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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康山酒会(2/6)

正厅看看?现下皇上在正厅,正在召见江府弟,你聪明才智,我看这江家人甚多。说不定皇上一兴,还能赏赐你些事呢。”

说完,刘墉拜别阮家父,到别去了。阮元看看父亲,心中也充满疑惑。为什么父亲连他去见一次乾隆都不愿意?为什么刘墉突然要对自己说起官的事?

这《玉蜻蜓》所讲,乃是这样一个故事:有个富家公名叫申贵升,虽已成婚,但品行不端,一日到了法华庵中,见尼姑王志贞貌,竟与之通。事后王志贞生下一,并由一徐姓人家抚养。可孩长大之后,申家却意外找到徐家,说孩乃是本家要认领回去。最终见证据确凿,这孩徐元宰终被领回,后来了大官。

看夕渐渐西落,江府一应彩灯火炬,早已备得周全,满汉菜肴,也一一献上。很快就连阮元三人所坐的偏席,也摆满了各酒佳肴。晚宴便即开始,厅上台下,一片和乐。

“你糊涂!”阮承信竟已有几分怒气,:“你姓阮,不姓江!去见了皇上,皇上怎么看你?便是这江家弟,若无才学,皇上一样看不起,你过去了,还不是觉得你只是个迎合上意的小人?况且你现在什么份?府试过了,也只是童生!你一个靠着妻来江家吃饭的外姓童生,去了是想让皇上嘲笑你吗?不许去!”

刘墉看阮承信态度似乎不对,也赶忙打圆场:“伯元且先不要生气,你爹爹说得也对,你若是才学不够,便是去了皇上面前,也讨不了好的。我父亲位列一品,我自幼便见过皇上,可皇上始终对我颇为冷淡。直到中了士,才问起我学问之事。所以依我之见,若有缘分,你日后考了举人、士,总会……”可这时,刘墉似乎想起了一件很关键的事。突然改了话题,问:“伯元,令祖是何名讳?”

《玉蜻蜓》原剧颇长,自然不能全。这日也只好准备了其中一些彩段落,江坐在乾隆下首,自然免不了多解释几句,帮着乾隆理解剧情。

看父亲突然严厉起来,阮元也是一愣,不敢多说。反倒杨吉看戏看了乐,轻轻哼:“想拍,先被一脚踹回来了吧?”

酒过三巡,已是评弹助兴之时了。江请了乾隆旨意,便告知台下众艺人先后登台表演。吴天绪不顾龄,再次走上台前,说一段张翼德据断桥,先叱咤之状,见得观众已被引,便张努目,以手作势,不一声,台下自如雷霆宣于双耳。然后是顾章上台,说一段《靖难故事》。如此演了数本名作,而最后压轴的大戏,乃是当时扬州最为风行一时的评话《玉蜻蜓》。

“不要去。”没想到阮承信说得如此决。

“是上玉下堂。”阮元答。如果对方实在不知自己家人名讳,以恭敬的语气提问,便不算冒犯,故而阮元也认真回答了刘墉。

不一会儿,乾隆结束了前厅的诸多接见事务,在江兄弟、和珅、王杰等人陪同下,一起来到后厅。此时江家弟、其他迎驾盐商、扬州大小官员,也都渐渐到了后园。群臣士绅,一时齐齐下拜,山呼万岁,乾隆答了平,也让大家前往就座。

阮元也是一惊,忙问:“爹爹,我既然娶了彩儿,便也算半个江家人了,去看一看皇上,又有何妨呢?。”

谁知刘墉听了这个名字,竟一时陷了沉思。

耳听得台上讲到那无良秀才申贵升了法华庵,便要一睹庵中尼姑样貌。尼姑庵的住持说:“南京总兰小青兰大人的夫人,是小庵的护法。”可申贵升却:“那兰小青原是我家的家生,先父

半晌,刘墉突然颇为郑重的对阮元:“伯元,你的才学我信得过,以后科举,我想是不在话下的。只是科举考下来,你也一定会考虑官的事,只怕那时……我说的太早了,可若真到了那一天,你要想仔细了。”

这故事兴于明朝苏州,一直以来,多有人认为这故事实有其人,文中的孩徐元宰,便是明代万历朝首辅申时行。申时行家在苏州,申家耳听得这戏文颇有影申时行之嫌,曾长期与官府争讼,要求禁演此剧。苏州人后来为了避嫌,也把申贵升改为金贵升。但故事之前便已传扬州,扬州人大多不认识什么申首辅,更无任何忌讳之,反而保留了原故事的申家。到了乾隆时期,艺人房山年擅讲评话,遂使这《玉蜻蜓》风靡一时。

阮元之前在码迎驾时,也看过乾隆一,虽已识得当今天模样。但想想若是去迎驾,想必能和这天下最尊贵的人有所。如此一来,只觉一生都不枉了。便:“爹爹,既然可以去,孩儿便去见见皇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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