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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慈母之爱(2/7)

这一日李晴山找来一篇科举范文,乃是康熙朝韩菼之作,韩菼是当届科举状元,又官至礼尚书,名实兼备,是以其文章海内传甚广。李晴山看着中比这一段,缓缓讲

如此,阮元便被介绍到了董祠旁李晴山家中开办的“还是读书堂”,开始重对八行学习。但阮元自第一天起,对这事就颇不满意。这件事前后商量,全是父母和胡先生决定,自己未一言,便被送了到这里。加上平日认知所限,常以为会写八文的,都是趋炎附势的俗儒。又见李晴山年已六十有余,须发尽白,平日还经常镜。阮元视力一向不错,不知老之苦,只想必是读书不得其法,只无用功夫,气力早已耗了,所以对李晴山可谓毫无好

胡廷森:“得中贤弟,你们一家生计不易,我也知晓。所以去江宁之前,一定帮你们把事办好。夫人弱,便多照顾照顾她,平日没有大事,就不要再去了。”说罢施了一礼,杨禄见他要走,便也陪着去了。阮承信看着妻儿,也是喜忧参半,不知说什么好。

李晴山讲完正文,缓缓讲解到:“韩大宗伯这使词用句,乃是妙到了极,这‘求’字与‘试’字,语义类似,受却不同,‘求’字也有尝试之义,但总是看起来谨小慎微。不如直言这‘试’字,更为直接。故而这两句,乃是层层递。下面呢,‘拟’字蓄,‘申’字直率,又成递之意。可下面一句呢,‘连以志之’对‘周旋而忽之’乃是义不同的一组对比。可见这排比对仗,自有学问,可递,可呼应,可转折,亦可截然相对,实在是包罗万象啊……学生阮元,你为何竟睡了过去,快快醒来!难说,你睡梦中所见之,比这八比句更有趣不成?”

胡廷森那边倒是非常顺利,李晴山听胡廷森讲了阮元之事,也觉得是个可造之才。但胡廷森也另有一件隐忧,阮承信曾和他说起,儿并不喜文,如何让阮元心服服,只怕李晴山还要下些功夫。但李晴山听了,也不以为意。说认识的学生多了,若是真虚心上的,便是嘴上不说,真正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也会努力改正。胡廷森谢过李南,便也往江宁辅佐萨载去了。

阮元听李晴山这话,自觉不过是俗儒之言,早存了轻蔑之心,便:“那就算在术先好了,这八之文,先是看用字多少,又是看排比对偶,这些又是什么‘’了?不过也是些雕虫小技而已。哪里有真正的‘’可言?”

可世上不遂人愿之事十有八九,几个月后,江昉又来找阮承信去湖广,为家中生计,阮承信只好再次启程。

力而为。”

李晴山曾听胡廷森说过,阮元家中有祖父留下的算经,是以阮元学习诗书之际,一直对算学颇有兴趣。甚至觉得算学用,远在八之上。便笑:“这算学虽然有趣,可计算之法,原是定式,若是只为了征粮收米,人人都能学得,分不下。所以国家选才,是不会用算学的。何况算学于儒家六艺,只是六术之一,这圣人之言,最关键的,乃是《四书》中这些‘’,取术而失,不是因小失大么?”

李晴山教得阮元数日,便发现他原本读书底不差,只是似乎对八文有敌视心理,自己讲到这提比、中比的起承转合之时,阮元总是心不在焉。知若是长此以往,只怕阮元益有限,不如寻个契机,让他把情绪发来,再因势利导,方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韩大宗伯这篇时文,原题乃是‘用之则行,舍之则藏’二句。现在我们来看这中比,‘则尝试拟而求之,意必诗书之内有其人焉。则有尝申为试之,今者辙环之际有微擅焉。爰是连以志之,然吾学之谓何。乃日周旋而忽之,然与人同学之谓何?……’”这里的语句本在上下两段之中,李晴山为了对比方便,才一句句拆了开来,分别对比。

原来阮元听他讲这些语句,本就心生不满,这些句又原是考场用句,自不免有些空疏,自己听着也没意思,便索睡了过去。听得李晴山叫他,才老大不愿意的坐起来,:“先生,韩大宗伯这一番话,不过是遣词用句繁复了些,说来说去,就是那么个意思。学得这些,不过骗骗三岁孩,哪有什么用?便是算学,都比这有用多了。习得算学,还能收粮征米,这八学来何用?”

李晴山:“回乎!人有积生平之得力,终不自明,而比俟其人发之者。故意气至广,得一人焉,可以不孤矣。”这是韩菼文中原句,故而李晴山念起来一气呵成。又:“韩大宗伯这一句,说的乃是知音难求之意,孔于世,只有颜回才行绝人,故而孔常言‘吾与回也。’韩大宗伯这一句,正是圣人知音难求之意。之后韩大宗伯又言‘亦差堪耳’、‘亦足共耳’。便是说无需因知音难求而自寻烦恼,若是有一知音,便应知足之意。这便是圣人友之与术了。你只见韩大宗伯用词,却忘了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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