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惩罚吧。

属于自己的战争已经结束。玻神从一开战就牢牢掌控战局，自己没有任何办法能扭转败局。

“亚特尔了解到，玻神一直在不断发起对外战争。她过去曾有两位属神，但最后都消失了……帝国有石刻明文记载，这两位属神的懈怠怒了玻神，被她制作成了祭坛，用神躯来燃信仰之火。”

……

“你们……总共杀了三名使徒？”

乌济王叹了气。

她思考了一会儿：“作为回礼，那我就将地行舟的技术告诉你们吧。”

原本乌济王国可以是一个丰饶而大的世界，会有更多地行舟和黑乌泥这样的创造诞生，会有更多像是乌达城这样的城市矗立在地面，会有更多的乌济人诞生和成长为英雄……可因为自己的不世事，变成了如今被敌人肆意侮辱的局面。

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神明，甚至连信徒们都无法保护。

土像弹一个叹号。

如今，她将作为这个世界唯一的神明，完成最后的守。

“为了获取这些宝贵的情报，亚特尔付了生命。”

她并未将希望寄托于敌友难辨的外来者，期待他人的怜悯，无法换来生存的空间。乌济人创造的地行舟，才是他们生存的价值和基础。

乌济王并不是说谎。

“请带一些孩离开。他们在族人里年纪小，但也会制作和作地行舟，这样也算给乌济王国保留一些血脉。”

乌济王看向后忠心耿耿的土像：“泽尔库库，我否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她选定了一分年轻的乌济人，让他们带上用石匣和黑乌泥包裹起来的【乌】，随尹莎贝尔两人一同离去。

土像停顿了片刻。

无畏帝国的首都。在那边，他发现玻神并没有善待俘虏，而是将乌济人用作制作武和祭坛的材料。”

残酷的战争，让乌济王从信徒们的赞中清醒过来。

临走前，尹莎贝尔说：“既然您已经和我方合作，那么请您这段时间稍作忍耐，尽量不要与玻神方正面对抗，保留信仰之力和人，尽可能拖延、扰和拉扯战线。我们需要一时间，但不会很久。”

“玻神的两名使徒，亚尼胡和卡洛，已经不会再对您和乌济人造成任何麻烦了。”

尹莎贝尔耐心地等她讲完，这才说：“为表诚意，我方还带了一份见面礼。”

“神明大人绝不会错。”

“以这座城市为线，反攻将在这里开始。”

目送来历不明的使徒离去，地面上缓缓凝聚一个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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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好运气得到神明资格，最终被坏运气剥夺。

只是他知理论也没用，得世界内的像素小人们能理解和制造。

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让掌握技术的乌济人传授。

“我不知你们来自哪里，但作为此间神明，我对你们的善意致以谢。只是要结束战争，或许并不那么容易……”

对于一个神明而言，没有什么比无能为力更绝望的了。

陆尧在【规则修缮】里看到过地行舟的结构和动图，下面也描述了其详细原理和各可运动的方式。

“玻神是一位无比狂的征服者，战争就是她统治世界的方式。”

过去那些停滞而怠惰的岁月，是多么可惜而可叹。

“这地下活动工只有乌济人能行制作，驾驶者也必须是乌济人。因为内的关键结构需要【乌】，所以地行舟才能不断吞吐溶解泥沙，将舟往前推。”

是吗？

使徒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