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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八十三章 霜筠雪竹钟山寺(两更合一更)(2/3)

章直:“故而蔡叔便在殿上言募役法的不是?”

官家最后了句:“可惜吕惠卿明年十月方能回京。”

官家:“前代之主都是衰败方生,人情急迫,故而解之不难,而本朝积弊已是百年,更之哪里有一朝一夕之功。如今当力行不改,只要徐徐为之,人情渐变矣。”

几位宰执们便停了言语,宦官示意三人可以结束奏对了。

之后官家退至便殿,王安石一人却请留奏事。

蔡确举起酒盏对章直,章楶二人:“当年我中士后离开汴京,发誓在地方一展抱负,等我再至京师时,要让人人都知我蔡确的名字,如今才稍稍有了些许指望。”

官家故意:“是了,这三人可与章越关系非浅,你看他如何?”

顿了顿王安石又言:“臣以为陛下忧勤众事,可谓至极,然而事兼以德,德兼以,陛下要明御众,而不应该忧劳治事,若无正之,虽忧勤然却不能事事皆治也。”

还可以,但推行在秦凤路却不行。

王安石:“陛下若有意提举他,不如改为同知礼院。”

王安石:“当今所患乃小人犹不肯洗心革面,若陛下能见一切,利害而驭之,哪里小人敢为邪。只要朝廷之人不肯为邪,则风俗立变。”

王安石留下后对官家:“陛下,臣请求去!”

蔡确闻言不由失笑:“好个阿溪,你的名字有个直字,还真是直也。可是你是度之的侄儿,我便答你。”

王安石:“陛下,是臣材薄,恐误陛下之意。陛下请看历代中兴之主,岂有为政数年至今仍风俗不变,纲纪不立否?臣为执政已两年仍是如旧,实难胜任。”

随后章直三人则告退了殿外。

王安石:“至于章直忠义正直,此番若无他,庆州必酿变。此人品行可称栋梁之才,但事太直。陛下可以将他放在边,用之地方反容易折损。”

三人坐在樊楼的楼上,看着汴京中的繁华,那等车龙之景,是陕西这样边地远远看不见的。

章直正要言,却见上首的官家动了动……

官家听着王安石之言语,心底慨。

王安石的儿王雱如今正好任崇政殿说书。

官家闻言欣然,当堂将王安石所言录下。

“陛下与臣讨论帝王之,垂拱无为,观众臣之情伪……”

章直心底虽惦记着妻,但碍不住蔡确的面还是同往。

官家心想,王安石求去,是否因韩绛之故?

官家赞:“朕也看这蔡确甚是聪明,能会朕意。”



他们这几人是真正以治为己任,一心一意为了国家社稷,而不是为了自己权位而谋划。

“西北边事?卿如何见?”

官家是一心想给章直升官,但却给王安石所阻不由腹诽,是否当年人家没当成你家女婿,故而挡着人家。或者纯粹是与章越有过节?

官家安抚:“风俗败坏,难以矫正,事有牵,卿为何求去?需念朕的意思,不必听那些人言。”

王安石:“至于蔡确练,虽当初仕官有些小瑕,但不妨碍大用,可命他开封府勾公事,以杂事断其才能,若有功再提为御史。”

似王安石与自己说这番话,全然是治国之,换了第二个臣是不会与自己讲的。王安石如今是有求退之心,但他更希望作为皇帝的官家能代他行变法之事,自己便可以放手了。对于王安石来说,全无恋栈权位之心。

“陛下当初许韩绛举一方之事属之,以此运筹边事无碍,以后皆可为之。至于横山未下,乃是契丹兵之故,非战之罪,何况章越,王韶收兰会二州之地数百里,此为意外之喜,此皆仰仗陛下庙划得当。”

官家与王安石相越久,越是能够明白这一,这样的臣何其难得。自己能得之何其有幸。

王安石略想了想:“章楶熟悉边事,又系望族,日后可以为一方帅臣,如今可使为漕司之事,日后经略陕西时会用得此人。”

官家闻言心想不知王安石又受哪门气了,来找自己请辞。

从战火硝烟中归来,三人看着这番景,享用这樊楼上的酒佳肴,听着貌女弹奏着的小曲,简直恍若隔世。

他观众御下的众大臣中或多或少都有权位之心,唯独两个例外,一个是王安石,另一个则是章……章直,当然司光也可以算一个,不过他却与自己不是一条心。

官家听王安石这话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王安石则:“章越是陛下心腹,臣不敢论之。”

从崇政殿退下后,章直,蔡确三人许久没逛汴京都是兴致很,相约去樊楼吃酒。

可是如今官家们心自问,自己还是真离了王安石不行,至少边没有一个臣可以得上。

官家问:“今日上殿三位臣,卿观之如何?当委以什么重任?”

官家:“朕让他为其叔当年所任,举为崇政殿说书,正好令郎同官,此岂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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