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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身子骨散了架地酸。
她完全使不出力气,四肢没有一处听她使唤,以前就算和Alpha佣兵大战一场,也不会感觉如此虚乏。
她是指,正当含义上的“大战”。
会这样强调因为她记起来,在今晚昏睡过去前,自己也确实和一位相当于佣兵的Alpha“大战”了一场,这场战况之激烈,大概就是她现在动弹不能的缘由。
窗外天还没亮,雨依然不知疲倦地下着,打在玻璃上,拖曳出长长的水痕,模糊了更远处楼宇已经黯淡的霓虹灯。
——居然没拉窗帘。
任令曦一想起今晚的战况,挫败地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脸。
也不全是那么糟糕。她以为自己流了一身汗会黏腻腻躺在凌乱湿潮的床单上,然而没有,床单还散发着香氛味,柔软亲肤,是新换上的床品,而且换上前可能是为了避免冰凉特地烘干过,躺在上头和躺在云上一样,还带点暖烘烘的触感。
她低头打量,被子里,自己什么也没穿。
皮肤上没有睡前被汗水贴身的黏稠感,相反很清爽,她能闻见家里沐浴液的味道,还有一点属于自己和贺云朝的信息素香,想来已经不是单纯擦身了,在她睡死过去的时候,应该被好好清洗过。
果然和往常一样,贺云朝打扫了“战场”。
心底最深处的地方有一抹柔软被触动,任令曦抿了抿唇,不自觉扬起嘴角。
还有一处感觉她没法忽略。
身下动了动,小穴中,居然还插着一根半大不小的肉棒。
正常情况下,没有勃起的生殖器根本没办法插在肉穴里过夜,反正以她所知的abo性知识都这么说,不过,贺云朝好像真是一个例外。
当然,她也没试过别人。
比起平时,这只蛰伏的野兽温驯太多,但即使还没有长大,也已经是普通人勃起的尺寸,唯一不同的就是此刻它不算太硬,没有火力全开时的那般霸道,这个软硬程度堵在穴里刚刚好。
甚至,还有一点安抚穴腔的舒服。
这么想着舒服的感觉更显著,任令曦不禁小腹收紧,身下小逼也紧跟着收缩了数下,将深埋其间的肉茎也夹了夹,嘬吸一般。
背后能感觉到贺云朝胸膛的热量,她清楚自己被他拥在怀里,毕竟自己枕头下枕着的也是他的手臂——云朝喜欢睡觉时抱着她,而她喜欢新鲜空气,所以两相妥协之后,从背后拥抱入眠就成了两人一贯的睡姿。
比起她,他好像更需要拥抱恋人带来的安全感,据说认识她以前贺云朝经常因为过往经历失眠,但是两人同居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
任令曦摸索上自己枕着的手臂,轻轻蹭了下。
凌晨,经过一番彻头彻尾的激烈性爱,在爱人怀里醒来,听窗外雨点的白噪音,睡在柔软温热的被褥里,这一刻,她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幸福感。
虽然身体刚刚小病初愈没什么力气,可约摸是发情的后遗症作祟,也可能是贺云朝性爱后残留下的信息素尚未逸散干净,更可能是身体里那已经铺垫好的“完美道具”,她突然又有了那么点小小的潮湿欲望。
小穴不着痕迹地咬了咬侵占它的肉棒,穴里肉壁抽动,将阴茎绞紧。
没有完全勃起的性器给了她发挥的空间,她闭上眼放纵自己感受性器含吮海绵体的肉感,要是平时,里面完全都被填满,哪有夹他的余韵。
真东西可比用什么硅胶或者仿生皮阳具来得好多了,不会是死气沉沉的绵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冷硬,没有固定的形状,完全贴合她甬道的状态,柔韧平滑,最关键的是,当她感受它的时候,它会给与鲜活回应。
像现在这样肉肉的,乖巧地埋在她体内任她夹弄,甚至有些可爱。
舒服极了。
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找到一个比贺云朝在性事上同她更契合的人,所谓命定之番,也许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