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小可怜。”贺云朝装腔作势惋惜道,然而却不是对她,是对她硬得发疼的奶尖,因为他边说还边用指腹在乳晕周围打着圈。
敏感到不行的身体瞬间投降,任令曦溢出呻吟,下一秒就觉得胸前温热。
他将她的乳头含住了。
湿湿软软的触感自乳房传来,奶尖被包裹,被含吮,被舌头舔舐抵弄,明明已经昏聩的大脑神经,在这一刻每一种感觉却都清晰可辨。
任令曦垂下眼睫,轻眄埋在胸口专心含弄的贺云朝。
“你那边……也很硬。”
她似乎想扳回一城,证明自己不是唯一情动的那个,可是行动上连手也碰触不到,只能单凭口头揶揄他。
贺云朝舌尖抵着小红果顶弄几下,最后重重一吮,随后吐出口中的奶头,由下至上搁在舌面舔动,那小小的一颗乳粒在口舌爱抚下并不见好,反倒是红得更艳了。
“嗯……”
淫亵的一幕令她心跳怦然提速。
“是很硬,要不要摸?”
他抬眼询问她。
她犹豫了一下,在他以为自己的捉弄会被拒绝前,开口说了一个“要”字。
贺云朝意外眨了眨眼。
“真要?”他笑问。
他在想万一是自己少听一个“不”了呢?
可是她还是目色缠结望着他。
“想摸。”
“你大概病得不轻了。”贺云朝起身前又含了含她的奶子,温柔安抚后还用手轻轻一弹奶头,“等会儿再好好吸,乖乖。”
“谁是乖乖?”她轻拧眉。
这人就是喜欢她的胸。
“都是,”贺云朝亲了她一口,直起身,拇指指腹又蹭了蹭她的唇,“都很乖,都是我的宝贝。”
他趁她还没回过神来,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胯间,覆上。
“硬么?”
任令曦的思绪一下就被拉到这上头来。
五指之下是西装的面料,在刚才身体纠缠间多了几道皱襞,但并不影响面料丝滑,也因此那里性器的形状清晰得骇人。
“嗯。”她下意识收拢。
——收不拢。
那可不仅仅是硬。
贺云朝敛着眉睫垂首看自己胯间作乱的手掌,在她施力的同时蹙了蹙眉心。
“这么用力,弄坏了你怎么办?”
她懒洋洋笑了,“哪有那么容易坏。”
贺云朝握着她的手,借势给自己轻轻揉,“会的,那里很脆弱——只有你能摸。”
只有她能。
是专属于她的器官。
任令曦恍恍惚惚顺着贺云朝的动作揉弄起来,聚焦他西装裤下高耸形状的视线逐渐升温。
其实,手感还蛮好的。
“你现在也是袭警。”
贺云朝眼尾落下晦涩的光,唇梢挑起一抹讥诮说。
虽然语气放荡不羁,然而此时此刻的贺云朝仍然衣冠楚楚,一身挺括的调查官制服被勾勒出身线的警用背带束缚,他居高临下,喑哑的语调仿佛向她宣告。
比起她衣不蔽体,眼前的贺云朝确实更像个调查官,除了……
她变换手势,稍稍用了点力道抓握,握出了他的形状。
贺云朝重重沉吸一记。
“可是我病了……病人享有特权,”她半撑起身子,仰面向他呼出一口热气——
“调查官……”
“要逮捕我吗?”
有什么在贺云朝眼底明明灭灭,又渐渐燔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