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给你谈谈。就照你的价格。不过话说在前面，如果我还能谈得更低，那差价就是我的，原来的提成还是不变。”

“我猜那老板没有给你钱！”关海洋面平淡看着她。

关海洋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能够拿到工钱。

要不然中间多费一功夫，那差价我也是能吃到的。”

下午的事情就是赴吕还山的约。

梁星把敞亮话说在前，倒也磊落。

关海洋却是朗一笑：“你呀，还是华清的学生。这件事除了跟他们碰，应该还有别的解决方法吧！”

这也就是国家最尖的学府能够享受到的优惠学费了。

车推着突然就费劲起来。

好一阵过去，天都有暗淡下来，吕还山还是没有现。

“行，咱也吃饱喝足了，我下午还有事，看着到了，梁大哥拉我回去吧！”

“我不想来的原因就是怕你要去找老板。你别去了，他是本地人，还有好多帮手，你……要不回来钱的。”

要是拿不到，关海洋少不得要去为校友讨个公。

吕还山满脸泪痕。

拿得到就一切无事。

关海洋笑了：“梁大哥你跟别人都是这么谈生意的吗？”

果然还是了事。

“那就是没有喽！”关海洋早就知是这个情况：“且不说你后面会不会再受骗，没了学费，你准备怎么报名？”

把关海洋送到地方，梁星开着他的托车回了家。

“走！”关海洋转推了自行车就往吕还山打工的方向走去。

关海洋看了看手腕上的电表，时间都过去二十分钟。

换成其他差一的大学，一个学期怎么也要两百多。

直到三四年后才涨到三百块钱一年。

正琢磨着，他便看到了巷那一个苗条的影慢慢走了过来。

“那学费呢！还有吗？”

吕还山还没有到，关海洋脆坐在地上，拿起刚刚买的报纸翻看起来。

梁星弹了弹烟灰，也笑了：“哪能！我看你就是不缺钱的主，事还利落。那我就省去好些工夫，直接把条件跟你讲明白。

“我没事，手里还有一些钱，就算是后面都找不到活，也可以支撑到上学的。”

吕还山急的双脸通红。

91年是华清开始收学费的第三年，价格也不，不过是一年一百块钱。

吕还山思量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找公安？”

关海洋回一看，那丫正双手拉着车后座，对着他使劲摇。

关海洋这个问题问得直接，吕还山脸憋得通红，但是不说话。

就是不知吕还山还会不会依约过来。

吕还山红着眶：“我看看能不能先跟学校借，后面勤工俭学再慢慢还。”

八十年代华清大学是不收学费的，不仅不收还有补贴。

他的光果然很毒。

吕还山语还休，等了好一会才：“对不起，我请不了你吃饭了……本来我不想来，但又不想失约，好歹要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