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六半，在门汇合。”

“哇哦，那这个小陈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

“你可以把名角儿理解成百老汇舞台的明星人。”

“这里你来过？”

“京剧吗？”

“去吧。”

“嗯哼，难你不是坏女人？”

一个原则——只要不过分，先睁只闭只，要不要收拾，等将来再定夺。”

“当然。”

“哈，我很期待，布料是不是很薄？”

“为什么？”

“我妈妈有条裙就是用丝绸的，非常漂亮。”

“今天要过来吗？”

“哈，你很快就要变成京城通了，就算是京城本地人也不是各个都知小陈。”南易笑了笑说。

“你要控制卡路里吗？”

“亚当，我在这儿。”

“你想请我吃卤煮？”

“啊哈，几到？”

又拦了一辆狗骑兔，在蹦蹦蹦中，南易到了南横东街。

南易一下车，就看到在朝他招手的斯嘉丽。

“当然会吃，去燕新饭馆，我直接过去。”

“亚当，你上次说你要去旅游，有给我带礼吗？”斯嘉丽为洋婆说话直接，不像国人这么蓄。

“我觉得你如果穿旗袍会更漂亮，我买的丝绸更适合旗袍。”

闷三儿走后，南易就拿起电话拨了去。

“好，那我先走了，垫下肚就早睡了。”

“嗨，亚当么？”

“ok。”

“可以吃动的内脏吗？”

“会吃？”

“是的，我们今天也享受一下大明星的待遇。”南易说着，率先走饭馆，找了个空座，很绅士的先给斯嘉丽拉开长板凳，等她坐定，自己才在她的对面坐下。

“那我们两份卤煮，再来两叠蔬菜，要米饭吗？”

“没有，我听别人介绍说，要吃卤煮一定要来燕新饭馆尝尝小陈的卤煮小。”

“我懂了，亚当，你是一个坏男人。”

“对，演京剧的大明星，和格温·弗登类似的大明星。”

斯嘉丽问：“名角儿的意思是？”

“我当然是。”

“一厚一薄。”

“这个电话除了你，一般不会有打过来。回京城了？”

“好。”南易应了一声，对边上的服务员说：“劳驾来两份卤煮、一个丝山药、炒个豆角，再来四两米饭。”

“不是每个人都下得起馆，再说小陈名气最大的时候，那得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的摊儿都摆在华北楼戏院边上，光顾他的客人主要是梨园的名角儿。他的手艺，可不是普通人能品尝的。”

“你怎么知是我？”

“嗯哼。”

“当然，我在钱塘帮你买了丝绸，东西太多，我不方便随带，就让人帮我寄过来，估计过几天就到。”

“是的，刚回来。”

“尽快个人跟着他，你早。”

“来这么早？”

“我更希望我们之间是心灵上的沟通。”

比如现在，整个饭馆的人都把目光对着两人，或直或斜，南易也只能自动过滤。

“哇，丝绸，我很喜，用丝绸的裙非常酷。”

“你见过？”

“真的？我穿旗袍漂亮？”

“可以，不过我要先告诉你，我今天不方便。”

“当然。”

“懂，哪只猫儿不偷腥，我会把他的那猫腻先记在功过簿上。”

和斯嘉丽走在一起，南易就得接受别人看猴戏的目光。

斯嘉丽一脸暧昧和调戏，还故意了左边的嘴，充满了诱惑风情……

在办公室里坐到下班时间，南易和鸠山真一一起走写字楼，然后各走各的。

“在饭店反正也没事，挂掉电话我就来了，拍了不少照片。”斯嘉丽亮了亮脖里的照相机说。

“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