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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姑娘两放光，特别是坐在陆征边的浅梅，恨不得把自己的都贴到陆征上去。

段常在哈哈大笑，举杯和陆征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也是，有沈夫人红颜知己，风楼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你，我是没想到你认识沈夫人之前也没去过。”

第一句话好理解，不知底细的人生事端，面对有修为的妖，不是被迷魂就是被致幻，自然会被轻松解决。

琴音响起，紫筱双手一展，两条长有近三丈的紫纱凌飞舞而，接着，舞步轻施如飞鸟凌波，形婉转如杨柳随风，两条紫绫环绕周，若隐若现，隐约朦胧。

“如此佳人，不会生事端吗？”陆征问。

“这是……”

两女登台，青衣裙的应该就是晴芯，将瑶琴放在台侧矮几之上，俯跪坐，形直，双手抚琴，姿态怡然。

左侧的女姿容清冷，形苗条，盈盈袅袅，气若霜雪。

“好曲！好舞！”陆征抚掌赞叹，游目四顾，富商贾、才儒生尽皆目痴迷之，随着时间推移，方才缓缓消散。

真的不是人！

觥筹错，推杯换盏，莺声燕语，酒酣耳。

琴声悠扬，舞姿曼妙，一曲终了，佳人去而众人心难归也。

段常在笑着，示意无妨。

也许只有显自魅惑的柳青妍和桃上妆的沈盈方可比肩。

“嘶——”

“铮——铮——”

“嘶——”

……

两相一比，刚刚登台表演的女无异庸脂俗粉，就算是陪在陆征和段常在边的红莺和浅梅也只够得上普通货。

紫衣裙的便是紫筱，走至场中，背向众人，笼袖在。

陆征想了想，才想通第二句话的意思，表层意思是知妖女底细的就不会动手，层意思那就是知底细还敢手的，估计这两位妖女也不介意抱大，所以其实也不会生事端。

陆征倒了一凉气，这两个女，简直得不像人，于是功聚双，凝神细看。

陆征眨眨，懂了段常在的意思，这是两个无害的妖，甚至说不定都取得了大景朝的名籍，否则估计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在仪州镇异司的门卖艺。

“多新鲜啊，我在家读书写字，练武修，忙得很，哪有时间去风楼？”

毕竟大景律护人不护妖，若无名籍，死了也就死了。

“佩服佩服！”段常在拱手笑。

既然如此，那就接着奏乐接着舞吧！

右侧的女妩媚艳丽，玲珑有致，婀娜娉婷，风姿卓绝。

如今天渐晚，日光消散，月华弥漫，陆征的修为也已不弱，所以可以看到两女周萦绕的淡淡妖气。

“这是……”陆征不可思议的看向段常在。

下一刻，一个穿青纹昙雨丝锦裙的影怀抱瑶琴，从左侧登台，另一个穿紫广绫长尾游鳞曳地裙的影笼袖在，从右侧登台。

直到戌时初，有人在天井的台上布置了蓝纱粉幕，并且好久都没有新的伶人或姑娘上台。

天井中的表演也不曾停下，从申时中开始，一直演到了酉时末，或歌舞，或奏乐，或词曲小调，或戏曲唱腔，不过都是些音律委婉，浅声低的调。

……

段常在笑着摇，“不知底细的，生事端也无妨，知底细的，也不会生事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