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倒是可以无数,谎言怎么也有同等待遇呢?
聂广义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梦姑娘,十里红妆可是第二批国家级非质文化遗产,和万安桥是同一批次
选的,只是隶属于不同的类别。”
这边只要开了一个,那边就得拿无数个谎言去自圆其说。
“现在这个时间,在意大利能看到的,不就……”聂广义话说到一半就有编不下去了。
“姑娘啊,我的姑娘,好应该广泛一些,婚丧嫁娶,在历朝历代,都是同等重要的民间习俗,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好意思偏科?”
“我猜的。”
“啊……?”
“是极!但是,关于婚嫁的就没有那么多了,是也不是?”
“十里红妆不是每一个女孩的梦想吗?”
“诶!姑娘当真是博闻识、一
就通!”聂广义本来就失眠,这会儿更是一
都不困了,“姑娘去宁波博
馆看过万工轿?”
万工轿搭的是十里红妆。
“扯远了扯远了。”聂广义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一边推一边卖关
:“姑娘啊,我的姑娘,我要带你去看的馆藏,和万安桥一样,都是榫卯结构的。”
梦心之很想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
“正常的人类的智商,怎么一猜就能猜到这样的细节呢?”
“姑娘啊,你肯定不太正常。”
“十里红妆?”梦心之诧异,“查这个
什么?”
都说,人类最不应该的就是说谎。
梦心之的回答,简单到只有两个字:“没有。”
“姑娘啊,平日里既然都不关注,又有什么好查的?”聂广义的反应有大:“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啊!”
作为婚俗类的非遗,十里红妆是跨国过国门的。
见聂广义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梦心之的尾音拖得也有长。
“榫卯结构的馆藏?”梦心之想了想,回应:“是不是名字里面也带一个万字?”
“对,就是这样!”
定直接给梦心之拨电话过去解释。
“这个我就更没有关注了。比起博馆里面,关于婚礼的馆藏,我一直以来,都更关注葬礼。”
备注一下,这里的【姑娘】是和【先生】对应的一个称呼,并没有差着辈分,或者其他任何隐藏的义。
“是的,聂先生。”
“没有吧。”
只要话题能好好继续下去,就没必要和自家姑娘客气。
“是这样啊……”
“是吗?是什么星座的星雨啊……”梦心之倒是没有特别关注这一类的自然现象。
梦心之不知要怎么回应聂广义刚刚的这番话,不置可否地回应
:“我们国家的非遗项目,还是
多的。”
宁波人这样的轿
,叫“百
轿”,更正式一
的说法,则是“万工轿”——需要一万个
级工匠的工时才能完成。
梦心之虽然不能代表每一个女孩,至少还是可以代表她自己发言的。
“我平时对星雨关注的不多,等下有时间就查一下。”梦心之用了考古
好者最为实事求是的态度。
“姑娘说的是《国家宝藏》把万工轿列为zj省博馆的镇馆之宝,对吧?。”
“啊……今晚夜真
……我们这儿有
星雨……”
“啊……?”
所谓天才,就是不话题怎么推
,最后都能推
到他想要的方向。
努力了好一会儿,最终也只发了一个语气词。
“聂先生,早上八。应该算是比较正常的起床时间。”
某位天才也不人姑娘
说了什么,直接就给应下了。
“姑娘啊,我的姑娘,你这真要查,不如查查十里红妆。”
宁波博馆的馆藏很丰富,其中最为特别的,是一
“八抬大轿”。
“没有姑娘怎么能脱而
呢?”聂广义心下疑惑,直接把心理活动给搬上了台面:“那难不成是姑娘和在下心有灵犀?”
梦心之解释:“我没在宁波博
馆看过万工轿,但我看过最
名的那一
,纪录片都有拍过。”
开的第一句,就是质问:“姑娘,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星雨本来也蛮有意思的,阿意肯定是喜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