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心之摇了摇,一脸无奈:“我妈她大概是
怔了。”
“有。”梦心之并不隐瞒,“毕业实习课题的时候梦见了王闰之。”
趁着这个间隙,抬仰望夜空。
“嗯。你应该还熟的。”
他了解的不够多,也没可能聊得太。
甚至可以用可来形容。
“我妈压就不相信是不是?”梦心之心下了然。
“是吗?我妈也说我怔了?”梦心之虽然意外却没有反驳,“也对,我们家要真有人
怔的话,我的
怔指数肯定要比我妈
一
。”
“哪里不一定?”
“不是,苏轼有两个老婆,王闰之是他的继室。我梦见的是王闰之。”
宗极把其中的一瓶递给梦心之:“阿心是又梦到和丽莎夫人一起唱歌,才想着再看一遍《达·芬奇密码》的吗?”
尽问的比较委婉。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宗极顿了顿,“这首《江城》我记得是苏东坡写给发妻王弗的。你梦见了王弗了?”
过了快十分钟,宗极才拿了两瓶原浆上来。
还是在更层次地探讨月球的起源?
“没有。”宗极帮小女儿解释了一下,“阿意也说是她自己要看的,这会儿正兴奋地拉着你妈妈在说。”
“东坡居士的侍名朝云字霞,名和字都是苏东坡取的,她一开始是买来的侍女,这
情况,原来是不是姓王,还真不好说,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庆功酒怎么能是空瓶?”宗极往后躲了躲,伸手拿过梦心之手里的空瓶,挑了一下眉,“等着,爸爸再去拿两瓶啤酒上来。”
不像达·芬奇、蒙娜·丽莎那一类的话题。
“那阿心最近有梦见谁吗?”
梦心之拿空了的酒瓶和宗极碰了碰,说:“好,给我们老宗同志记上一功。”
梦心之忽然就想,月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挂在天上的?
梦心之没有异议。
孤零零地挂在天上。
“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对吧?”
“真不是我要看的!”梦心之接过啤酒,无可奈何,“妹妹还没睡?她说是我带她看的?”
宗极最大的问题,是无条件的相信两个女人——他的夫人和他的大女儿。
他加在中间,既是甜又是左右为难。
好在月光是的橙
。
“在梦里,王闰之和我说,她是苏轼一生的挚。”梦心之稍作提醒。
过后,宗极开始词夺理,“英雄不问
,理由只
用
……你甭
我说了什么,你就说你妈是不是没有再反对了?”
今天的月亮很圆。
这样的爸爸,鲜活地像是没有长大。
梦心之心里清楚,如果爸爸刚刚下楼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就不会拿两瓶啤酒拿这么久,也不会一上来又把话题给拉了回去。
“你俩彼此彼此。”宗极举着瓶和梦心之碰了碰,“你妈妈刚刚也用了同一个词来形容你。”
换成“熟”的苏东坡,那就不
“嗯。”梦心之应和,“东坡居士的一生一共有三个女人,都姓王,发妻王弗、继室王闰之、侍妾王朝云。”
宗极立想到了苏轼那首著名的千古悼亡词《江城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宗极的睛亮亮的,显然是对这个话题真的
兴趣。
“你最近真没梦见蒙娜丽莎?没有和丽莎夫人在梦里探讨探讨?”某位同志的立场一都不
定,一看就是受人指使过来“问责”。
“没有。”梦心之斩钉截铁。
调和在一起,倒也没有太多不胜寒的冷意。
宗极很喜和梦心之聊她的梦境,尤其是涉及到中国古代历史人
的。
而这两个女人的意见,又经常都是相反的。
“嗯。你妈确实是不信。”宗极没有否认。
【明月几时有】,问的是某一天、某一个时节。
“哪有啊,爸爸可不了和历史人
坐在一起唱歌
舞、谈天说地的梦。”宗极连连摆手。
“这倒是不一定。”宗极卖了个关。
“王闰之?”宗极一下没反应过来,“历史上的人?”
“等会儿,苏东坡一生的挚?”
也难怪梦心之会有时间想这么多。